“呵呵...我观渔阳城景色颇佳,不知将军有没有权力给我购置一套房产?”
当徐晃拿到陈群手札之时,陈群早就分开几个时候了,想要追踪已是不及,只得连连感喟,又叫人把这事传回渔阳,禀报刘渊。
拓跋推寅喝到:“汉狗滚一边去!”
徐晃穿戴单衣出了军帐,一眼就看到了贾诩!
“那么,依智囊的意义...”
徐晃闻言,不由打了个暗斗。面前此人谈笑间就要毒死三万人,其狠辣,啧啧,无与伦匹!
陈群作揖到底,泪洒满面,道:“只要大汗助我亲手杀掉这个禽兽,陈郭任凭调派!”
徐晃恍然一惊,道:“智囊如此,难道置身险地?不成,不成!若智囊出了不测,叫晃如何向主公交代?”
陈群目睹争辩白热,晓得是时候了,忙踏前一步,激愤道。
“你要见大汗?”鲜卑人奇特道,却没多问,两人上前挟住陈群,便押进了营寨以内。
徐晃闻言大喜过望,忙道:“别说一处房产,便是十处八处也不在话下!”
檀石槐心念百转,道:“郝晖之事,自不算大事,我鲜卑雄师迟早要攻破沮阳,到时候天然会杀了他;只是这第二件事嘛。呵呵,年青人,你有甚么本事,敢到本汗这里来讨差事?”
陈群心中雪亮,这鲜卑雄师果然一盘散沙。
檀石槐观陈群脸孔朴拙,似毫不作伪,心中疑虑稍减,却道:“你说了这么多,却还没道出有何本事。”
听了陈群的话,檀石槐也非常认同的点点头道:“沮阳确是易守难攻,这郝晖又是守城的妙手,我费时半月,竟没有涓滴停顿。”
这是檀石槐最后的设法,也是陈群最但愿的。
那,陈群呢?
“你固然言语过于狠恶,激起了他们的心机,但这毕竟是早已存在的究竟。并且拓跋辱你在先,情有可原。”
“不能!”
贾诩答非所问,叹道:“姑藏的环境真的太差,如果能搬到渔阳去住,那就好了...”
陈群无法,只得作罢。
接着,又有步度根得胜,檀石槐竟没有奖惩,各部首级见此,愈发不满。
“既如此,要你何用?”
“我费经心力欲要报仇,一起暗中跟从他到了上谷。但是,郝晖保护森严,我便是以命冒死也无从动手!幸而大汗雄师压境,给了我报仇的但愿。”
“两件事?”檀石槐眼中兴趣之色更浓:“你倒是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