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夫的错!”
张机闻言大喜,赶紧见礼,道:“多谢王爷。”
赐赉印信,派人将张机送到学院,完美的处理了张机的事,刘渊这才让人去请郭嘉。
只这一拜,就让贰心中本来遭到白眼所产生的丝丝愁闷冰消崩溃。只这一拜,就让他看到了医学的畅旺发财!
“哟,我的主公,看起来表情很好哇!”
次曰凌晨,刘渊神清气爽的起了床,洗漱一番,然后到后花圃活动了手脚,与典韦父子参议指导了一番,吃过早餐正要召见郭嘉,参议针对黄河以南中原地区的战役对峙战略,俄然有人来访。
让小厮将客人迎进客堂,刘渊昂首一看,竟然是张机张仲景。
刘渊闻言,顿时恍然。细细打量着面前这清丽的女子,不由怔了一怔。当初,张角身故,死前死皮赖脸的把家小拜托给刘渊。而刘渊因为收降了很多黄巾将领,为安其心,才勉为其难的承诺下来。
现在幽州漠北定局,幽州又迎来了一次腾飞和大生长的绝好机会,蔡妍固然满腔的思念,但作为一个才女,又怎不明白?
“夫君。”蔡妍袅袅婷婷走过来,轻声道:“这位是张宁mm,大贤能师张角的女儿”
刘渊微微一笑,便不予理睬,随即对蔡妍笑道道:“昭姬,你瞒得为夫好生辛苦啊。”
当时的张宁,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女童,时隔七年,没想到张宁已经是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
貂蝉那流波普通的目光里,是赤裸裸的魅惑,让人看一眼,就有热血沸腾的感受。而另一个女子,则眼神庞大。有倾慕、佩服,另有丝丝仇恨在此中。
“为夫这段时候太忙,忽视了两位爱妻,是我的错。”刘渊脸上尽是歉意。老婆有了,作为丈夫,竟半月都未曾发觉,实在非常渎职。
张机闻言,方才平复下的表情又立即出现波澜,尽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张机才道:“老朽这两年行医官方,对于著书,业已有所得。老朽尝闻幽州学院开设有医学院,这里向王爷讨个教习的位子,请王爷承诺!”
“呵呵,”张机笑了笑,道:“我痴迷医术,并不是个仕进质料。前年,我灵光一闪,想要作一本书,把这些年来看过的病例和各种医学药理写出来,自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兼顾其他,因而便辞了官。”
这不是蠢吗?
刘渊闻之,哈哈大笑,道:“张老不说,本王也要聘请张老担负传授!不过不是浅显的教习,以张老的医术学问,做个副院长是绰绰不足。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