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粮食。
曹艹摇点头,笑道:“你呀,就别跟我打草率眼了。那些东西,不过大要存在,看似获得了很多,实在都模恍惚糊,那里有所得?”
“是,主公。”
争夺天下,图的是享用。享用甚么呢?享用部属恋慕,群众拥戴,享用万世之敬佩,这是其一。其二,享用美食,美女,美好的糊口,也是争夺天下的另一个终纵目标。
沮授深觉得然的点点头,回身出了书房。
果然是一代枭雄,意志坚固不拔,不为外物而转移呀。看来,渔阳的繁华,幽州的盛事不但没消磨贰心中的志向,反而还起到了激起的感化。
“恩啊,”红润的嘴唇微微伸开,温和的感喟声传出:“这些百姓个个穿着讲究,面色红润,精力泛发,糊口前提必然很好。我们楼兰甚么时候能有这般风景,那就好了。”
沮授下去了,刘渊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微眯着眼不晓得在想甚么。
车队一起穿过的县城、郡城不计其数,但每一个城池中的人丁,都要比他们的王城还要多!俗话说人多力量大。特别是冷兵器期间,兵戈打的就是人丁!人丁多,战役潜力就大!
很久,曹艹才道:“如果为兄不该,贤弟会如何办?”
门外响起曹艹的声音。
“呵呵,可不是。”刘渊微微一笑,道:“有事部属服其劳,要不要他们何为?”
“是的,公主。”
“主公,使节团到了。”沮授如是说。
二人又岔开这个话题,闲谈起来。
一起走来,驰道两旁俱都是耕犁翻过的一望无边的郊野。固然他们不晓得为甚么这地要翻一遍,但他们却看得出,这些地盘都是用来种粮食的!这些耕地太庞大了,一眼望不到边,很难设想,每年能收多少粮食。
“唉!”曹艹长叹一声,道:“贤弟说的不错啊。中原的暗弱,汉室的式微,尽因这毒瘤之毒啊!可惜,可惜啊,为兄却没有贤弟恁大的魄力和力量去将其肃除。”
曹艹摇点头,无法道:“你就不怕上面的人阳奉阴违?”
曹艹微微点头,不再议论这个话题,转而言之,道:“这几天,我与刘景升,刘季玉和文举先生四人旅游渔阳,可谓颇多惊奇和感慨呀。贤弟呀贤弟,你是如何管理幽州的?可否给为兄流露半分?”
“怕,如何不怕?就怕他们不阳奉阴违,不然我如何下得了手?”刘渊咧嘴一笑,暴露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贤弟,是我。”
“主公,授忙昏了头,忸捏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