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较着冷了几分,“这么巧?”
严少隽怔然地望着米若,她的目光是那么果断,就像是带着吸力,将他卷进她清澈通俗的幽潭里。
刚下得楼来,便在底楼大厅里瞥见等待多时的严少隽,他正靠在墙角边上抽烟,眼下的黑影挥之不去,一看就晓得这两天他过得并不好。
严少隽再次哑口。
米若点了点头,“都说爱情只是长久的,但是友情却能永久,你不感觉这句话很有事理吗?”
“你如何不打个电话,就找来黉舍了?”米若的口气微带薄责,严少隽神情狼狈,衣服固然整齐,却掩不住精力的颓废,她见了略有不忍。
每次他打电话来,都是在他有“那方面”需求的时候,以是,这通电话意味着甚么,她内心非常清楚。
“……”严少隽语遏,满身板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