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感喟:“如何如此不谨慎。”

她连碰都没碰过,宁筠心平气和的道:“未曾拿过,应当还在殿动手上。”不经意的往棋盘上一瞥,就见刚才那块白玉好端端的摆在棋盘旁。

宁筠有力的道:“不知,全听殿下叮咛。”

“是么?”他目不斜视,专注于棋盘上的棋子:“那究竟那里去了?”

“殿下,你右手边的棋盘上的这块,是不是就是您要找的?”璟王看不到很普通,瑞王也看不着吗?她必须得指出来了。

她晓得,如果她明天不把他这块玉佩拿走,她就得无数次来往于琴坊和烨嬅堂之间。

她怕他再借着这个由头戏耍她,恰当机立断,胶葛起来,亏损的还是她。

宁筠欣喜,本来觉得会被进一步刁难,没想到如此轻松的就过关了:“是,二位殿下万安。”说完,躬身退出,身轻如燕的往本身烨嬅堂走去。

钰扬啧了一声,瞅着宁筠笑道:“快想想,用甚么赔吧。”见她立在那儿不动,便对璟霸道:“不如让我领回府去做工补偿好了。”

出了琴坊,仍旧遵循老路往烨嬅堂走去,这条路她第四次走了,不知是不是还要走第五次。

她算是明白了,如果她不遵循他的设法做事,他明天就得来回溜她玩。

璟王此时慢悠悠的道:“如何了?”

她笑着上前,拎起中间丫环手上托着的鎏金舞马衔杯纹银壶,缓缓给他斟满一杯酒,双手托着递到他跟前:“方才失手突破了玉佩,的确是我的错,殿下饮了我这杯赔罪酒,饶了我罢。”

冷月寻她好久了,见她返来了,忙问:“您这么久都去哪儿了?”

前一刻还在究查细犬的伤势,后一刻就要赠她个玉佩,宁筠是不敢接的。

钰扬见她因疾步快走,双颊浮着一抹淡红,像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更衬的她皮肤小巧剔透,不觉内心一荡。

宁筠忙哈腰拾起,见裂了一道裂缝。

有了前次的经历经验,她用心走的慢些,公然不然,在她靠近烨嬅堂的巷子上,又被两个丫环追了上来,还是那句话:“不好了,不好了,九殿下叫您畴昔呢。”

她心惊胆战的上前,心道可千万别说再弄出甚么事儿来。可恰好就在双手接过玉佩的同时,瑞王手一闪,玉佩便结健结实的摔在了地砖上。

宁筠已经懒得问究竟为甚么再次叫她归去了,跟着丫环浑身有力的又回到了琴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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