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真的要脱手的时候,即便是无形披风在身藏匿了身形,程剑倒是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更何况胡班头还是县太老爷的小舅子,县太老爷那里饶得了他们?

要说胡班头这等小吏的身份,享用和顺乡必定是要高床软枕,可惜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等将别人媳妇按在身下的痛快之感,实在令胡班头欲罢不能。

县衙里的刑具程剑可没少传闻,从他爷爷程大棍那听来的刑具就有好几种:滚钉板,上夹棍,竹签子插指甲盖,站针笼,淋滚油……每一种都让人汗毛倒竖!

这一夜,程剑睡得很香,他梦见弟大赌坊越开越大,钱越赚越多,本身中了秀才,成了秀才老爷,街坊领居争相把女儿嫁给他,他实在是谢毫不过,就全娶回了家;厥后又中了举人,姑苏城里的有钱人家、员外老爷、书香家世也争相把女儿嫁给他,他又谢毫不过,又全娶回了家,一个早晨笑醒好几次……

只见胡班头从怀里摸出一支蜡烛,放在神像下的烛台里点上。

程剑仓猝把江老迈的匕首往地上一丢,便跑出了破庙,此时又是一道春雷闪过,天空中乌云如同张牙舞爪的妖魔普通翻滚,细雨如丝线从天上飘将下来,程剑跑得更快了。

程剑怔怔的看着胡班头双眼无神的躺在神像前面的空中上,两只眼睛死不瞑目标直勾勾的朝向不知那边,他脖子被切开的伤口,模糊能够见到内里红色的气管,脑筋里只要一个动机“我杀人了……我杀了胡班头……”

以是郑氏这一次也只是怒斥,并没有把程剑揍一顿。

凄厉幽长的尖叫声,就这般在飘着无尽细雨的空旷阴暗的黑夜中来回飘零。

只是因为是背着那小媳妇的相公偷人,胡班头与那小媳妇不能每天见面,只能相约每隔三天,单独和宋翠莲到城外的一处偏僻破庙里偷欢。

看来这胡班头公然是个抓住一块肥肉,就舍不得松口的家伙,既不懂与同僚分而食之,又不懂高低疏浚摆布办理,就靠着姐姐是县太老爷得宠的小妾作威作福,却不晓得那江老迈到底给了胡班头甚么好处,令他毫不踌躇的帮着江老迈打压其他的赌坊!

要么是衙门里的差役,要么是凑趣奉迎他的贩子,就连上个茅房都有个衙役凑趣奉迎的跟着他一起上……

终究到了要脱手的时候了!

程剑心中明白,看来阿谁名叫宋翠莲的小媳妇到了破庙里,已经发明了胡班头的尸身了!

听到这熟谙的曲子,程剑心中大定,攥紧了匕首,快速向胡班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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