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昨晚被我甩门外,看来是憋了一肚子话,一边吃一边就跟我提及来。“我这打算没你想的那么庞大和伤害,我看你是想多了。你扮演的只是传话人的角色,不需求跟对方说任何细节,你的首要任务是听和看。”
我的脑筋另有些发懵,不过已经不在考虑推委这件事了。明摆着,只要履行这个打算,我就是不二人选,没有推委的余地。我现在必必要细心想一想这个打算的可行性和需求性。如果有一线能够从别的渠道获得信息,我都要当机立断反对这个冒险的打算。
“这个题目你如何能搞清楚?如果能获得这个信息,那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供应信息的人,还需求我去冒险吗?”
“我们如何晓得萧国林是否流露过本身的身份?我更偏向于萧国林是匿名采购的军器,你不感觉萧国林用普通身份采购军器很变态吗?”
我在寝室门口站住,“砰”的一声关上门,同时把瘦子和他的话关在门外。
我躺在极有弹性的床上,头枕着两手,如许眼睛可/ 以瞥见劈面墙上的照片。出于对瘦子这个打算的架空或惊骇,我逼迫本身想出一个更好的主张来代替它。但是思路很混乱,没法集合精力,只要把精力常常这件事情上引,就会不自发地走上瘦子的思路,也就是从阮将军军器私运团伙内部获得信息。只如果遵循这个思路去思虑,瘦子的这个主张无疑是最可取的,题目是我混乱的大脑斥地不出一条新的思路。
我站起来摆了摆手说:“这事我得好好想想,你也别闲着,想想有没有别的招。你这主张风险太大。”
说完我回身进了寝室。瘦子一看急了,跟着我嚷嚷:“强子,我能害你吗?有别的招我才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有我和大张两大金刚暗中庇护你,绝对不会出岔子。”
昨早晨我也稀里胡涂的想到过这些,因为确切没干过这个,如何也想不出会碰到甚么状况,更没法想像他们会提出甚么刁钻的题目。明天听瘦子一说,我脑筋有点开窍了。“你的意义是我只透露萧国林传话人的身份,提出萧国林要求增加采购的意向,至于采购的是甚么、数量我都一无所知。但是这内里有个题目,萧国林跟他们有过一次打仗,为甚么还要通过传话人来肯定下一笔买卖,他有联络胡狼这伙人的渠道吧。”
“萧国林的名字是瞒不住的。即便他本身不说,他联络到联络处的时候也会被他们查出来。这对他们不难,从入住旅店和机场都能查到。”说到这里,瘦子没有因为我摔筷子而变色的脸严厉起来。“题目的关头,也是你此行最大的伤害,在于萧国林是否认识到了他的名字是没法保密的,或胡狼这伙人是否挑了然萧国林的实在姓名。如果萧国林的实在姓名没有明朗化,你直接用萧国林传话人这个身份就有伤害。这一点我们要抓紧时候搞清楚,不然这个打算失利的能够性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