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茹蕙有些不耐烦:“大过年的,老说你们这些臭男人的事儿有甚么趣儿,你年前承诺弘曜领他出门,他惦记了好些日子,你别忘了。”

茹蕙抬眼看了看八福晋脸上痛出的汗水,垂下眼皮,仿佛完整听不到八福晋带着愤眼的咬牙切齿的利斥。

想起几年前茹蕙砸老九书房的事,德妃唇角的笑意忍不住加深,宜妃在圣上面前对劲了半辈子,却到底被她的儿媳妇扫了回面子,谁让圣上说了话呢,宜妃便是再不甘也只能亲身出面压下老九,不让他闹腾。

四爷嚼巴嚼巴将嘴里又软又弹的小花卷吃下了肚,“老八家的运气不如何好,正跟太后告状呢,不想被老爷子听个正着,就被老爷撅了返来。”

异化在说话声中,轻得几不成闻的一阵圆珠转动声,本身后传至,正抱着儿子往前走的茹蕙不动声色用脚尖一踢,圆珠斜斜滚到了八福晋脚下。

“算了,我也是白操心,这些事理八弟妹哪能不懂呢,得了,八弟妹在这里歇歇,等宜妃娘娘的人,我们就先走了。”说到这,不等八福晋接话,四福晋又忍不住摇了摇了头,感喟道“一个主子,胆敢冲撞主子,在我们府里,除了被杖死,再没别的前程了。”

“可惜了弘晖……若不然,明天牵着孩子进宫的,也该有四嫂才是。”

“茹佳氏,你好!”

茹蕙冲四爷翻了个白眼儿:“那是做来给弘曜睡的。”

被翊坤宫压了半辈子,不得不说,当年那事儿但是德妃少有的几件舒苦衷之一。

永和宫

人体实实在在、没有一点花梢摔在青石空中,沉重的撞击声,听得茹蕙的眉尖动了动:必定很痛。

……

“我觉得你还要和九弟妹说一阵子私房话。”四福晋淡笑着回身看八福晋分波逐浪般自四贝勒府的女眷们中间穿过,走到本身身边,两人遂并肩而行,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待会儿会停止的祭奠。

对于茹蕙的淡然,乌喇那拉氏早已习觉得常,这个女人,只要不是事涉弘曜,那心大得就没边儿,而一但触及到弘曜,哪怕再小的事,茹蕙也能花十二分的精力去盯着。

过个年,比甚么都累,便是如茹蕙,回到贝勒府都比常日多睡了一个时候补眠,更不消说府中别的人了。

看着唇角带笑的德妃,茹蕙眨了眨眼,脸上暴露怜悯之色:“八福晋那一下摔得可响了,不晓得有多痛,会不会影响祭拜先人。”

“啊!”

……

看着退回乌喇那拉氏身后垂眸肃立的茹佳氏,德妃暗自点头,看了这么几年,她也算把这个儿媳妇看清了几分,脾气也算恭谨,脾气也算宽和,常日不争不抢的也算诚恳,乃至偶然被人劈面难堪也从不见她着恼,乍看起来谁都会以为她是个逆来顺受的,当然,这统统,都如果没触着她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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