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一愣,傻傻看向苏培盛身后,却见一身靛蓝家常衣裳的主子爷黑着一张脸带着神采恭谨的高总管,迈步自奴婢们出入的小门进了安院。

高勿庸悄悄抬了昂首,看着一脸肝火的四阿哥,低头把腰弯得更低了。

“等等。”

四阿哥嗤笑:“爷若跟她普通见地,这几年早被气死了,如何,这些日子她又惹甚么事了?”

他前些日子仿佛记得听谁提到佟嬷嬷将她的孙女送进了府。

看着大丫头那张标致又有些微熟谙的小脸,四阿哥想了想,有些不太肯定地问:“你是佟嬷嬷的孙女?”。

……

四阿哥脚步一顿,冷冽的目光扫了苏培盛一眼,“小睡?是大睡吧?”

一声吼怒,自四阿哥书房传出,吓得房外院中打打盹的小寺人一个激灵,几近失禁。

睨一眼四阿哥的神采,寻秋垂眸悄悄点了点头:“有好几次夜里,秋荷听到女人在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问她是否需求奉侍时,她说‘不必’,我当时便觉她的声音有异,像是哭了。”

高勿庸看一眼一脸苦脑的自家爷,垂目装死。

“真的,贝勒爷真的这么说?”茹蕙猛地自榻上坐起家,双目晶亮地看着站在本地的苏培盛。

……

不知想到甚么,她抬起手,抿了抿鬓角,又扯了扯身上的衣裳,也没去唤醒室内的茹蕙,而是回身出了起居室,掩上门后径直去了正厅。

带着一丝忐忑,寻秋抬起被羞意染红的双靥,脉脉看向坐在厅中主位上看着她,暴露一脸思考之色的主子爷,公然,主子爷还记得她,她就晓得,主子爷不会忘了他。

“不让奉告爷?”四阿哥一下气笑了:“莫非她还晓得怕爷不成,既怕爷见怪,怎的爷到这半天,她还没来见爷,这是内心怨怪爷封她的院儿?”

又一天,到了传送用度的时候,守着小门的粗使王婆子在听到拍门声后,翻开了小门,公然,苏培盛领着一群人正等在门外。

寻秋仓猝摇了点头:“没有,女人这些日了除了看书便是跟着秦嬷嬷学端方,再便是寝息进食,便是玩几次毽子,也是为着活动筋骨,带着丫头们跳绳,也是见大师关在院里闷得慌……”

“秋荷?”四阿哥微微皱眉看向那大丫头:“抬开端。”

高勿庸昂首看了一眼自家爷,“主子,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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