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高勿庸迷惑地昂首看向书桌后一脸郁色的主子爷:“茹主子有伤害?”

……

胤禛走到书桌后,抬抬胳膊,伸脱手拿起笔架上的羊毫大抓笔,饱蘸浓墨,在铺好的上好宣纸上挥毫泼墨,几个呼吸的时候,雄浑遒劲的“得”字,便已写就。

“……你住在万福居里好生跟着秦嬷嬷学端方,莫要懒惰,若让我晓得你又调皮肇事,细心你的皮。”

高勿庸呵呵笑:“听小苏子说茹主子已捧着书,抱着软枕窝在炕上了。”

有些话,还是得这位小苏公公说出来才真的有效。

“主子,动静已经撒出去了。”

“皇阿玛不肯爷被消磨了意气,特地叮嘱不准娇纵她,你也见到了,比起三年前,她现在的模样可更盛了,若爷不将事情过了明路,三年后她只怕要落在别的兄弟手里。”

胤禛想了想,反对了高勿庸的发起:“现在她年纪还小,便是偶有小错也无妨,只要在这三年里将她掰过来就成,若现在替她讳饰得严实,看起来是无益,实在反而害了她。

……

“小院门上挂的安院二字是爷亲技艺书后着人裱好的,挂上去已有一年了,女人倒是它的第一任仆人,此前这里一向空着呢。”苏培盛轻推开院中主屋的门,侧身让到一旁:“安排是一个月前重新换的,被褥铺盖是今儿一早上面服侍的人刚铺好的,晓得女人爱洁爱静厌混乱,安院内服侍的人都是爷亲身安排下来,没有那懒怠闹腾的……”

胤禛闭上眼,靠在圈椅上:“然,事情挑了然也有坏处,便是她落在了皇阿玛的眼中,为免她迎来万钧雷霆,你着秦嬷嬷奉告她,出了寝室,到哪儿也不能放松。”

还是那样冷冽如冰的声音,还是锋利如刀的目光,她却再无三年前的惧意,两年前,从自家父亲口中晓得了这位爷的实在身份,她当时是松了一口气的——茹家不会再有小儿抱金砖过闹市的伤害了。

说是住万福居,实在,茹蕙是住在万福居左边一个独立的小院落,离贝勒府的后门不过一刻钟的路程。

高勿庸天然晓得主子爷问的是甚么,笑眯眯地将腰又往下弯了弯:“茹主子对小院很喜好,对房内的安排更是爱不释手。”

“……若上面奉侍的调皮,你尽管来回我,我清算他们,且莫要拘束,只当在本身家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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