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明儿的酒明儿喝,今儿的酒可不能省。”另一个笑得浑身直颤抖的大汉看到八阿哥终究囊嘴儿,没强迫塞进了嘴,眸子一转,缓慢伸脱手托住了酒囊后部,让酒向着酒嘴下便利倾倒了下去。

没有因为皇阿哥的责问乱了心神,还能机灵地借机讳饰面庞躲过热诚,不过一碗墨汁就减小了十四弟的恶感,还让十四弟连本来要诘问的起死复生术都忘了,小小年纪的一个村姑,却如此心机深沉,还真是天赋异禀呢。

“放倒,放倒。”

伴跟着这声惊泣,帐内响起一串噼哩啪啦之声。

“唉哟,这囊酒渴下去,我就真的要醉死在这儿了。”八阿哥病笃挣扎:“哥几个,我明儿摆酒告罪,行不可,放我这一遭儿吧?”

花开繁华逐凤砚转动着一头撞上帐角安排的一个木箱,传出的轻微碎裂声,惊回了十四阿哥的神智,他张了好几次嘴,终究将骇怪自嗓子眼儿里挤了出:“带着这么笨拙的一个女人,四哥的日子是如何过的?”

“八爷,找到八爷了,快,把酒端上来,我们今儿不醉不归……”

八阿哥脑中缓慢转动,最后还是放弃了找机遇拿住茹蕙把柄,从而为已所用的诱人设法。

“十四弟。”

轻笑一声,八阿哥收回目光,回身迈步,向着宴会园地走去。

被一群衣衿倾斜、丢帽掉靴、浑身酒气的大汉团团围在当中的八阿哥点头苦笑,一边冒死挡着那一只只强塞到嘴边的酒碗,一边忙不迭解释:“哥几个,我真不是尿遁,这罚酒,还是算了吧。”

十四阿哥说着,目光已是被营地外那片欢笑阵阵的草地吸引走了:“八哥,快一点儿,我们去摔交,今儿弟弟必然要赢了十三哥……

说话间,一个蒙古大汉已一手搂着八阿哥的肩膀,一手将翻开了口的酒囊递到八阿哥嘴里,倔强地诉求:“喝!”

十四阿哥闻声昂首,一见来人是八哥,脸上立马暴露了一个欢畅的笑容,“八哥,你不是和雅尔江阿另有丹增在拼酒?”

“在四哥返来前,勿需求将帐里规复成本来的模样,另有,不准奉告四哥爷来过,不然转头爷必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能算了。”

“对,罚,来人,换大碗,不,不,换酒囊,今儿不把八爷放倒了,哥几个就别说和八爷干系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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