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摞在一起好半晌,茹蕙感觉胸口压得有点疼,动了动,把本身的上半身挪到男人的胳膊上:“你今后还会让我受委曲吗?”

弘曜打小就惜命得很,天子向来不担忧他找死,他担忧的仅仅只是有不开眼的找大儿子费事,不过,想着弘曜灵敏的五感、身上的诸般奇药,再加上他那一身打小炼就的骑射与近身搏击之术,天子开端打心底替那些找大儿子费事的人默哀。

只是能如何办呢,那些是他的女人,她们早的从他十三岁开端陪着他,晚的也都比她到他身边早,她们也曾陪着他颠末很多风雨,趟过诸多诡计算计,他莫非要为一个方才进府的小丫头而奖惩统统这些陪了他很多年的女人?

男人嘲笑:“爷早悲伤过了,爷现在已经四十七了,不是荏弱地依的稚童,你觉得朕还会被他们的算计所伤?朕没有悲伤,朕只是气愤,腻烦,如此罢了。”

雍正四年蒲月二十七,远在五台山祈福的皇太后得讯凶信,随之殡天。

皇后乌喇那拉氏名正言顺住进了想望已久的坤宁宫,只是,早立下誓词乾清宫独属圣祖的天子却仍然住在养心殿,皇贵妃、齐妃仍居原处,天子其他嫔妃则求了帝后,搬进了空下的各宫殿当中安居,不过,也只是安居罢了,因为天子即便在朝野群情最澎湃之时,亦一向独宠皇贵妃,从未曾让步。

将头埋进男人的肩窝,茹蕙对劲地笑了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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