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昭瞄了她一眼,话语中多了几分调侃:“你做了几年的威宁侯府世子妃,纪泽又和秦王来往密切。连秦王喜好男人的事你竟然都不晓得?”
许瑾瑜:“......”
阿谁时候,许徵是不是已经晓得了秦王喜好男人的奥妙?
总感觉陈元昭仿佛真的晓得了甚么,那双冷凝的眼中闪着令民气惊的了然。
她如何能够晓得?
陈元昭杀人如麻心冷如铁,在经历过宿世各种欺瞒和叛变后,心肠更已坚固如盘石。
陈元昭轻描淡写的应道:“没甚么太大的诡计。你大哥现在还只是个浅显的秀才,能值得秦王图谋的,不过就是人了。”
陈元昭略略挑眉,似笑非笑:“秦王的事临时不急,我另有些首要的事问你。那一次你提示过我的事,到底是从哪儿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