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炎热!特别是下身某处。非常的炽热滚烫,激烈的渴求着宣泄!
但是,还没等男人收回第二声痛呼,就被强行扭过脸,炽热滚烫的唇舌压了过来。
“好,我听表哥的,先敬殿下喝了这杯酒。”许徵举起酒杯,一脸诚心的看向秦王:“祝殿下身材安康,心想事成!”
时候一点点的滑过。
一阵狠恶的撕痛,令沉浸在药效中的男人突然复苏,一声痛呼脱口而出。欲~火和震惊错愕交叉在一起。
书房外不但有纪泽安排的侍卫,另有秦王的随身侍卫。人固然不算多,却个个技艺过人。他们事前得了叮咛。一向守在书房外,不管书房里有甚么动静,一概不准出来。如果见了许徵单独出来,务需求拦下。
寝室里本来燃着烛台,也被许徵吹熄了。
许徵先扶着秦王进了寝室,将秦王放在那张健壮的雕花木床上。然后再将纪泽扶过来。放在秦王的身边。
侍卫们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当作没闻声,乃至各自走的远了一些。
许徵唇角扯开一抹嘲笑,端着酒杯走到昏倒的纪泽身边,捏住纪泽的下巴,将杯中的酒一点点的灌进了纪泽的口中。
这是如何回事?
那杯酒许徵当然没喝。
......
不知这酒里到底加了甚么,也不晓得药效会甚么时候发作。再加上两人俱都中了迷药,估摸着要发作也是后半夜的事了。
热!
到子时了!
他们要做的事很简朴,只要守在书房外,不让任何人出来打搅秦王的“兴趣”就行了。
许徵凝神听了半晌,终究肯定了屋里此时正上演着出色的“好戏”,唇角勾起嘲笑。
守在书房外的侍卫们,早已精力困顿,强自打起精力盯着书房。
一夜荒唐,好像一场怪诞的春~梦!
身为秦王的贴身侍卫,秦王有那么一点点“特别”的癖好,他们当然都很清楚。常日也没少做过这类望风的事情。以秦王对许徵的“另眼相看”,有今晚的事半点都不希奇。
此时才发觉,本身竟已是一身的盗汗,紧紧攥着酒杯的手心也是湿漉漉的。
打更的声音遥遥传来。
不过,侍卫们目力极佳,天然能看出这个少年是许徵。
纪泽不是要将他送到秦王的床上么?明天他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料纪泽也没脸鼓吹这类丑事!
纪泽为了算计许徵。特地支开了书房里统统服侍的人。只留了侍卫在内里守着。这也便利了许徵“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