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纪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嘴角微微勾起,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许瑾瑜恭敬的应道:“小女子恰是许瑾瑜。”
秦王评点了许徵的诗句,又各夸奖了安宁公主和纪妧。
宿世的暗影挥散不去。她恨不得许徵永久不见秦王才好。可这个秦王,却阴魂不散。竟然随纪泽到侯府来了......呃,这么说仿佛也不当。侯府但是秦王的外祖家,比拟秦王,她和许徵才是外人。
许瑾瑜被兄长挡在身后,也错过了这一幕。
在凉亭里用饭,看似风雅,要做的筹办可实在很多。幸亏侯府下人多的是,叮咛一声下去,很快便筹办安妥。
他生*才,门下颇多文人。善于书画者有之,辞吐过人者有之,也不乏边幅出众风韵过人的少年......可像许徵这般样样超卓的却没有。
改口改的还挺顺溜。许瑾瑜面无神采的想。
......
秦王哈哈一笑,公然放下了酒杯:“好好好,听你的,从现在起不喝就是了。”
秦王本日表情仿佛极好,赏识了诗句以后,又笑着发起:“这里对着竹林,景色极佳,不如本日中午就在这里用饭。吃完饭以后,再让人搬张琴来,边操琴边作画边赏景,岂不是雅事一桩?”
秦王笑道:“你未免过分自谦了。本王最喜好书画。王府也养了很多善于诗词书画的门客。能入本王眼的,实在少之又少。你的字,应当是自幼临摹柳公权的。笔迹清隽超脱,却又多了几分风骨,自成一派。能够看得出,起码下过七八年的苦功。”
秦王眼中的赏识之意更浓了。
有了秦王和纪泽的插手,凉亭里的氛围顿时热烈了几分。世人主动让了开来。秦王走到了石桌前。
思来想去,许徵只好持续保持浅笑。
许徵在书法高低过量年苦功,被人这般盛赞,内心天然镇静,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世人:“......”
秦王见到安宁公主,也是一脸不测。大步走进凉亭里,笑着问道:“湘儿,你不在宫里待着,如何跑到侯府来了。”
恰好纪妤底子没听出秦王的言外之意,被夸的美滋滋的:“真的么?公然还是秦王殿下最有目光了!”
许徵悄悄松口气。漂亮的面孔上尽是笑意:“多谢秦王殿下。”
安宁公主也忍俊不由的笑了:“好了,三哥,你就别来讽刺我了。我听了许表哥的咏竹诗,也感觉自愧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