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徵,你幼年得志,才学过人,这一科的状元非你莫属。”皇上和颜悦色地说道。

许徵虽早故意机筹办,可亲耳听到皇上这么说,内心还是没法按捺的一阵冲动狂喜,忙跪下谢恩。

许徵如此优良出众,他的mm明显也是才貌兼具的才子。

殿试这一关,普通不会免除新科进士,不过,倒是世人踏进宦途的最首要关隘。皇上会亲身批阅前十名的试卷,其他的答卷里答的格外好的,也会有主阅官送到皇上手里。如果能在殿试里给皇上留下深切印象,对宦途自是大大无益。

父亲病逝后,他用薄弱的肩膀撑起了许家,也担起了灿烂门楣的沉沉重担。这几年来,他没有一刻轻松弛怠过。

许徵恭敬地答道:“父亲名讳一个翰字,十八年前曾考中过探花。厥后在临安做了同知。四年前,父亲因病归天了。”

皇兄和纪家表哥交好,和许徵也非常熟稔。如果皇兄反对这门婚事该如何办?

胆敢打断皇上说话,这份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许徵跪在金銮殿中间,声音非常沉稳,并不慌乱:“启禀皇上,许徵在客岁年底与座师曹大人的令媛有了婚约。因为曹蜜斯的祖母急病归天,曹蜜斯需守孝一年,婚事这才担搁了下来。皇上的美意,令许徵受宠若惊感激不尽。只是许徵不肯做那等背信弃义之人,也不肯孤负了曹蜜斯。还请皇上明鉴!”

金銮殿里温馨无声。只听到笔尖碰触纸张的簌簌声响。许徵心无旁骛用心致志地做答卷,并未留意到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时不时地在打量他。

寺人将前十名的答卷呈到了皇上面前。放在第一张的,鲜明恰是许徵的答卷。

皇上之前从未见过他,如何会俄然想起要招他为驸马?!此事背后,必然产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首要的是他该如何直言回绝此事!

秦王笑容微微一顿,灵敏的发觉到了纪贤妃的言中之意,下认识地问道:“湘儿,莫非你已经有了中意的男人了?”

纪贤妃笑着插嘴道:“想治好湘儿的病倒也不难。再过几日。殿试一过,她的病保准就全好了。”

许徵身为会元,理所当然地坐在第一个。

许徵垂首站在金銮殿内,内心远没有表面来的安静。

站在皇上身侧的内侍们和几位大臣俱都是一惊。

安宁公主羞臊的不敢昂首,只听纪贤妃笑吟吟地说道:“是啊,湘儿中意的是新科会元许徵。这个许徵你也熟谙吧,她很快就要成为湘儿的驸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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