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钱三国舅一家这一跪,就是足足两个时候,钱皇后垂垂有些坐不住,窗外的雪花又密又紧,跪久了但是会出性命的,又强自忍耐半晌,来回话的小寺人说皇上还没发话让起家,三舅老爷一家都淋成雪人了。
“姗姗真懂事。”萧清淮脸上荡开一抹和顺的笑意,摸着小媳妇标致的脑袋瓜,表扬了一句,然后又和声道:“姗姗只要想着如何和我过日子就好,别的任何事,都不要多想。”
被拒见的钱皇后,瞅着北风暴雪中的兄弟一家,一个个冻得嘴唇乌紫,浑身直颤抖颤抖,向她暴露激烈祈求的不幸目光,内心顿时庞大难言,双脚沉重的挪不动步子,只愣愣待在廊下,任由四周飞卷的雪花鞭挞在身上。
御书房内,烛火透明,苏有亮轻声缓缓叨教道:“皇上,您该用晚膳了。”萧元德并不昂首,只悄悄‘唔’了一声,又道:“摆出去吧。”
锦灿纷彩绣多子多福纹案的帐子内,充满着浓烈的靡靡味道,折腾够了的萧清淮,紧紧搂着怀里雪玉似细致的身子,就仿佛拥抱着人生中的统统夸姣,被折腾完了的南姗,有点脱力的瘫软着,特长指挠挠小五同道:“殿下,我口渴……”
天子一口气封了两个皇子,这一点倒也无可厚非,因为年纪大了也都立室立室了嘛,但非常首要的一点是,圣旨内未曾明言两个皇子要何时离京,也就意味着他们能够无刻日的留在京中,这与当初二皇子、三皇子封王时必须三月内离京的旨意,大不不异,天子这一行动,非常非常值得玩味。
萧清淮舒眉轻笑:“我这不每天都在闲着陪你嘛……”
南姗忽闪忽闪水灵灵的大眼睛,声音甜甜的柔润:“只要一句。”
说到玩儿,南姗顿时变成一本端庄脸,道:“殿下还要玩啊,你都整整两日没进书房去看卷宗了。”
萧清淮拿鼻子碰了碰小老婆的鼻子,眸中含着饱足的笑意,道:“好,我给你倒茶。”说着,放开南姗坐起家来,挑开大红色的斑斓幔帐,从床头翘几上的暖笼中,拎了茶壶出来,将暖茶倾倒在一个细瓷茶杯里,再窜改身递给南姗。
萧清淮顿时笑眯眯道:“白叟家公然真知灼见,你外曾祖父金石延年,我父皇还常向他就教养生之道呢……姗姗,我就喜好你身子骨壮壮的,唔,那今后也别落下,要常常练着。”
南姗不睬冯氏,先扭脸问身边端坐的萧清淮,脸上没有半用心虚难堪,声音和顺的忸捏和柔依:“殿下,要不是三嫂提起,我差点都将这事给忘了,您看,我们甚么时候去皇叔府看望三堂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