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淮啄了啄小媳妇的脸颊,笑着道:“定是我技术太好了,你感受舒畅了,才会睡着不是,你这几日没精力,便好好歇着,府里有甚么事,让孙正英先替你管着,待你有精力头了,你再管,可别把本身累着了。”
萧清淮又伸手拧了拧南姗的鼻子,端倪温和,嘴角带笑,低语道:“内心惦记你,办完事便返来了……肚子不痛了吧,我瞧你明天刚开端时,神采挺丢脸的,现下好多了罢。”
萧清淮亲亲南姗的额头,低声道:“君子一言,八马难追,你四岁时说过的话,哪怕是错的,我也一向都记得……姗姗,你说呢。”
南姗垂眉看着茶碗上头的彩绘,心口有一点点发热,暖暖的感受。
不知过了多久,有温热的呼吸喷在脸颊,含笑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悄悄的,融融的,仿佛怕扰了她普通:“小宝贝,在想甚么呢?”
南姗语气淡淡道:“三婶也是做媳妇的人,天然晓得做人媳妇,不比在娘家做女人,三婶心疼婵姐姐,不辞劳苦前来寻侄女互助,爱女情深,真是令人打动,但是,不知三婶可有替侄女想过,大庭广众之下,姐夫那般不顾面子,扯着嗓子乱嚷嚷,置侄女的脸面与何地,侄女才嫁予五皇子,脚底板还没在这里捂热,如果是以与殿下生了嫌隙,侄女今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南姗眼角微弯,喜笑容开道:“那句没念过,可我读过‘易求无价宝,可贵有情郎’,殿下永久都会待我好么?”
叶氏拿帕子摁着潮湿的眼角,语塞了一阵后,又持续哭道:“我如有体例能救你婵姐姐,就不特地跑来费事皇子妃了……”
叶氏曾求温氏给邓飞寻个活计,有个差事赚些银两,好歹先能赡养老婆儿子,温氏见南婵实在不幸,便让邓飞去了她陪嫁的一家铺子,哪知,邓飞到那边后啥事都不做,尽顾着摆大爷款儿了,还想趁人不重视偷拿银子,被店内的活计抓了个现行,店铺的掌柜一状告到温氏处,温氏当即火了,再不肯卖叶氏面子。
听南姗提及旧事,叶氏顿时面露难堪,又诺诺道:“他如果……在皇子妃部下做事,必然不敢的……”
叶氏有点傻眼,她昨日看着女儿的不幸之状,只顾着心疼她了,又想着南姗颇顾姐妹情分,一时心急,便赶快过来寻帮忙了,的确没想过这件事会为南姗带来多大费事。
南姗挺想泼叶氏一脸茶水……抚了抚心头肝火,才淡淡问道:“三婶之前没给姐夫找过差事么?他可好好做了?就没有到处厮混了?我娘美意美意帮他,他又是如何酬谢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