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他日你便随为师走一趟罢。”灵噩道人浅笑道。
自赵洛寒宣布退隐,白一忠又遭难后,原“碧落轩”弟子早已心灰意懒。一来在新门派中无人可仗,饱受凌辱;二来并不平气灵噩,很多弟子心生退出门派之意。此时,又见新掌门听人调拨随便思疑赵洛寒,毫不顾及原“碧落轩”颜面,更是愤激不已。一时,抗议不竭,合座骚动。而原“锁月楼”、“玉真教”弟子成心令其尴尬,用心挑衅,肆意出言欺侮。
世人闻罢,不由面面相觑。这“人皮画匠”行事气势公然诡异古怪,让个小孩通风报信已是闻所未闻,竟易容成弱质女流暗中动手,行动可堪卑鄙下作。
“温兄弟!”龙不归按住他手里长剑,摇点头。
“老夫绝非血口喷人,只不过道出心中疑问,以供诸位商讨罢了。各位切莫是以而树敌,坏了门派和蔼。”白青颜道。
苏天璇却抢言道:“师父,弟子晓得。”
“那老衲人长甚么模样?可曾闪现工夫?”龙不归问道。
此言一出,自有一群人拥戴号令:“来啊!”
龙不归游移半晌,心想,何必为轩主找这费事,遂点头道:“并不晓得。”
“他说甚么了?”灵噩道人道。
世人纷繁点头,显是无人晓得此人来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一忠被害半个月后,“芙蓉山庄”庄主应锡福亦被“人皮画匠”所杀,镇庄之宝“花间剑”被盗。“金刀门”掌门钱不邪也受其扳连,命丧鬼域。
满屋子污言秽语不竭,温若等人委实看不下去,眼瞧着要大打脱手。冷飞雪那里听得歪曲赵洛寒的,肝火翻涌上扬,张口大喊:“十足不准血口喷人!我们轩主是无辜的!”
“臭嘴王八,再胡说,谨慎老子挑断你的手筋!”
“都给我停止!”灵噩道人见场面失控,忙喝道,“尔等皆是同门,怎可刀剑相向?”
“李世侄,死者长已,望能节哀。如你所说,你但是亲眼得见‘人皮画匠’之真颜?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灵噩道人问道。
那李瑾瑜见场面混乱,忙拱手作揖退下。留下一屋子人横眉竖目,一触即发。
温若平生萧洒,那里受得这类闲气,再不顾龙不归之劝,反手将剑往空中一扔,纵身跃起,接剑,翻腕,直刺那道人。温若剑法如人,风骚超脱,剑花舞动,好像牡丹花开。那道人拆了几招,便知不是敌手,节节败退。不想,身后竟有一群人簇拥而上,将温若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