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结婚,你如何懂的?”
“谁说我没愁事,偶然俺也愁的睡不着。”
娇娇耻笑他。
“你怕啥,有俺给你开着人为,旱涝都能收。”
“没有,你问瓮干啥?”
“先探听探听代价,如果便宜就订一车,让卖主送回家。”
娇娇说着伸出拳头,悄悄打了他一下。
“不要生我的气,我不是**你,我是真喜好你。”
她嫌脏怕呛,忙把轿帘放下。
繁华余怒未消的又说。
“不过二里路了。”
他问娇娇。
“你俩必定有办事不可的,不信咱俩再尝尝。”
“整天三个饱一个倒,无愁无虑。”
“另有多远?”那人又问。
“我听人说的。”
“老天爷千万别大旱大涝的,俺贫民受不了。”
“我是被挨饿吓怕了,没饭吃真难过,你没尝过挨饿的滋味啊。”
“瓦盆、瓷罐。”
“俺愁没儿没女,家业无人担当。”
“一个推车的。”
“怕挨揍别说蹭话,真是个熊货。”
“一个干啥的?”
轿车顺着通衢一向往东走,过了十里乡,来到五里店。
通衢越来越窄,路上尽是细土,像走在沙岸上。
“不必然,”娇娇辩驳他。
哈哈哈,两人同时都笑了。
繁华嬉笑着说。
路面很暄,枣红马蹄子一落地,立时溅起一团土花。
“我不说内心就痒痒,说了内心才痛快。”
“该死,谁让你净**我,他俩可给我出气了。”
“这还愁啥?生孩子还不轻易,这是两口儿办事捎带着的事。”
“当时他俩又打又骂,还真把我吓住了,谁还敢抵挡。”
“唉吆――,”繁华用心大呼一声,跳下轿车。
“甚么窑货?”
“愁和愁不一样,俺愁没吃没喝,找不上媳妇,你愁啥?”
娇娇在轿车里听到两人的对话,猎奇的问繁华:
“咱那边集上也有卖的。”
“不抵挡就对了,再抵挡更挨揍,算你心眼活。”
“狗改不了吃屎,驴改不了拉磨。”
“我干他姥姥,那两个熊役差,真次毛,不问青红皂白,一见面就打人逮人,真不是好玩意。”
“不能只看现在,六月二十四才定旱涝,上半年旱下半年涝,这是常有的事。”
“又想挨揍了?”
“大兄弟,前面甚么庄?”
“天太旱了,路上尽是细土,能不爆吗,”繁华接话说。
“看样本年像个旱年景。”
“可买了如何送回家?”
“你改不了蹲下撒尿,有本领你可站着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