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瞳痛得想哭又不敢哭,抽着鼻子,一双水眸就象被老虎追着的小鹿斑比一样,闪着惊骇的莹光,睁得大大的,望着尊少,一声也不敢吭。

白褂男人走到欧阳爵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爵少,你到了物理按摩的时候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慈悲的声音传了出去道:“尊,你在说谁拿不到薪水?在我们家事情如何能够有拿不到薪水的事?”欧阳太太随声走了出去,前面还跟着一个白褂男人。

尊少避开地毡上的碎片说道:“啧啧!这花瓶好象是代价二十万吧。不知你在我家做我哥的护理薪水是每个月多少?如果是一万元的话,你就有一年零八个月拿不到薪水了。真是不幸!这世上如何就有你这么不利的家伙呢?真真是应了那句甚么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偏闯出去,啧啧!我真替你难过。”

“如何回事?你熟谙我的新护理?”欧阳爵问道。

如何会是他?追魂索命的尊少!她欠他的五十万!天啊!他,方才叫了爵少一声“哥哥!”他们是兄弟?!这石破天惊的认知让她一只脚当即发软,一阵晕眩袭来,她向后退了一步,竟然一跤坐跌于红色的地毡上,还哀思地碰跌了前面的一个花瓶。

“该死的!笨得象一头猪!站着也能突破一只花瓶!”方才操琴时崇高得象文雅的王子,现在骂人时却毫无本质的爵少怒瞪着蓝羽瞳。

“嘭!”的一声巨响!就象宣判她的极刑当即履行似的。她内心有一个声音悲催地奉告她:她完了!她的人生完整地完了!神仙也救不了她了!她是一只被宣判了极刑的待宰之小小糕羊,已经被送进了大老虎的口中,就看这只大老虎是从她的头咬下,一口一口地将她拆骨分尸吃下还是将她一下子连皮带骨地吞入口中吧!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蓝羽瞳的双脚不争气地颤栗着,那里站得起来,她嚅嗫着小声地说道:“我打烂了花瓶,我先清理它的碎片。”她真怕跟他畴昔,他会拆了她的骨头。但拖得一时,拖不了一天吧?

“他是你的新护理?哈!你先借我几分钟,我跟他有点江湖恩仇需哀告终。”欧阳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睥倪着蓝羽瞳,对蓝羽瞳勾勾手指,说道,“小子,跟我过来!”

猫哭老鼠是甚么模样的?大抵就象尊少现在的模样吧。

而尊少却一眼就认出了蓝羽瞳,又惊又喜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不断地分散开来,他的眼睛笑得眯缝成一条弯弯的弧线,俄然仰天“哈哈”大笑几声,笑完以后“咕噜咕噜”地喝下几口手里拿着的矿泉水,慢条斯理地走到已经被吓得面青嘴唇白的蓝羽瞳面前,蹲下来,将她死死地低着,不敢抬起的头,用手往她的下巴一托,向上托起,勾起一抹险恶的笑,说道:“五十万,亲身奉上门来了?啧啧啧!这张脸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比女人还要水嫩的小家伙。”他说着,在蓝羽瞳的小脸上用力地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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