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在桌子上首坐下,表示赫连徵把赫连澈的手伸出来,他握住他的手,开端诊脉。
说着他拉过赫连澈的手,对准他的中指指尖就要用钢针扎下去。
“哎,荆先生……”
赫连徵在沙发中间坐下来,每隔十五分钟就给赫连澈换一次毛巾,眼睛全程放在他身上,不敢有涓滴松弛。
“赫连澈。”赫连徵有问必答,现在只要面前这个老头肯脱手相救,他必然会好好酬谢他。
赫连徵到了楼下后,本来想给郭吉打个电话问问四周有没有大夫的,但是考虑到时候已经这么晚了,他踌躇了一会儿,把赫连澈放在沙发上,回身从洗手间里打了一盆冷水,拿了一条湿毛巾,给赫连澈冷敷物理降温。
“大夫应当有,不过这么晚了,大师都已经睡了,我们再等等,看看他会不会退烧。”
由郭吉带着,一行三人往相隔十几米处的一栋板屋走去。
她这还没靠近呢就被熏成这个模样,老头把药丸都凑到赫连澈鼻子底下了,岂不是要把他熏坏?
陆小川却听不出来。
“没事,再信赖他一次!”陆小川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