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想成为阿谁能够给朋友们寄明信片的人,这将意味着,我会是阿谁一向在路上的人。如许的期望激烈到让我终究成为一个不喜好写明信片的人。观光中首要的事情之一,就是分享,明信片当然也是分享的一种,并且还很文艺,但是,我在这件事上就是很拧巴。我老是很吝啬地换算着汇率,计算着是否能够真正送达。如果有一天真的能够周游天下,一年半载都在内里无所事事地浪荡,那么我必然会特别乐意写明信片――坐在罗马许愿池边的台阶上,一字一字地写下老友李元胜的诗:“我想和你虚度光阴/比如低头看鱼/比如把茶杯留在桌子上/分开/华侈它们都雅的暗影/我还想连夕照一起华侈/比如漫步/一向消磨到星光满天……”
还是有很多朋友保持着在斑斓的观光地为朋友写明信片的良好风俗,并且不计本钱,比如我的红粉女友良艺。她跑去英国观光,不过十来天的假期,却几近走一起写一起,最后她终究叫起来:“再写下去,真要停业了。”而我,终究竟然收到了来自分歧处所的4张,每张明信片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实实在在地握在手中,我内心冷静发着誓:有一天,我也是要去的。当然,我必然不会像她那样,不吝以“停业”的体例给朋友们写明信片。
一向都没有在旅途中写明信片的风俗,特别在欧洲。一张明信片凡是两三欧元,再加上邮资,是让我感觉特别没有性价比的事。一样的钱,还不如去书店淘一对标致书签送闺密。
第一张当然是给儿子,我写了一句话:“今后你必必要来南极看看。”当“必必要来”这个观点一旦以笔墨的体例存在以后,在极地本已变得很浆糊的脑筋,就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字词了,因而,别的4张给朋友们的,一概也都是“必必要来”,最多加几个诸如“带上小馒头来”如许的字眼。第一次如此慎重空中对即将从最悠远的处所寄回中国的明信片,想来想去,真的,甚么话都不如“必必要来”这几个字贴切。可就是在如此慎重其事的环境下,我竟然把申请要明信片的杭州朋友姜贤正的名字写成了广州朋友姜中星,并且涓滴不自知,想到人家申明信片的达到率不到50%,还很二地专门跑到房间内里的露台上,举着明信片,在南极冰山陆地的背影下拍了照片,心想:以此为证吧,不管到不到,归正我是寄了呢。直到厥后,我将这照片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