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永安四年初,本地豪强陈氏与人树敌,当夜突入别人家中,将别人一家五口全数杀死,而李正涛收受白银八千两,包庇陈氏。”
宁霄心中都笑着花了。
一名头发斑白的官员慷慨激昂的道。
那名身材肥胖的官员,道:“大人,是我们有眼无珠,听信了小人的话!我们该死!”
实在欺君罔上,罪不容恕!
“其三,永安五年冬,本地产生了一起盗匪掳掠珠宝店的大案,不但抢走代价两万两白银的珠宝,还杀了伴计五人。李正涛为了尽快破案,竟然用本来无辜的村民张某抵罪,判正法刑!”
“你!”
“必然是王尚书受了这些赃官贪吏的好处,为他们背书,我们都是听信他的谗言,才曲解皇上的。”
他的眼睛瞪得像是铜铃普通,惊骇万状。
李泽冲闻言,如芒被刺,汗流浃背,道:“陛下,老臣胡涂,还望陛下开恩。”
这名大臣是礼部的官员,恰是王德林的部属,一看环境不对,立马跳出来反叛。
他早就看李泽冲不爽了。
“其二,永安五年秋,本地豪强吴氏侵犯人妻秦某,导致秦某受辱后吊颈他杀,在本地引发庞大的民愤。但是李正涛收受吴氏一万两好处费,对吴氏停止包庇。”
“另有吏部的齐大人也为王德林讨情!呵呵,也不晓得他阿谁吏部尚书是如何当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呈现李正涛这类无君无父的害民之官!”
李正涛所犯之罪,竟然有十几起。
这些人见风使舵倒是挺快的。
……
这时候,宁霄只要让他站出来讲一句“王德林该诛”表白态度就行了。
“老不死的东西,竟然唾骂天子陛下!这是犯了欺君之罪!”
“我看吏部尚书底子就是包庇这些赃官贪吏!前次他还站出来反对都察院杨建章大人的任命!”
李泽冲闻言一愣,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
“别说他在任十年了,就算是在任一百年,靠俸禄也不成能存下八十万两白银啊。”
“呵呵,你们刚才不是说赵安北抓错人了吗?”宁霄嘲笑道。
“莫非丞相要包庇奸臣?”一名大臣喝道。
“开恩?开甚么恩?你倒是说说?”宁霄嘲笑道。
这是天子要求他表白态度了。
一字一句,存亡刀剑,让在场的官员都感到骇人听闻。
又有一名大臣道。
……
“八十万两?他一个知府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千余两,他家中竟然有这么多白银?”
而这两人刚才都要求宁霄免除赵安北。
在场的官员们几近是公开会商了,并且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