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如却以眼神表示她放心。
不是她艺高人大胆,而是对于面前这几个本就做贼心虚的人,她真只要略施以针扎穴的工夫,便足以吓破他们的胆了。
施清如正眼都懒得看他,只冷冷道:“我现在只是要你们物归原主罢了,二叔跳甚么脚,莫非还真觉得那些东西都是你们的了不成?这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们本日若不交出来,也休怪我不客气!”
父子两个正自茫然着,不想就听得施清如凉凉道:“你们都在担忧今后该如何活吧?我能够给你们指一条明路,过了年后,不出正月十五,老爷该当就会打发人来接我入京,到时候,你们死活闹着跟我一起进京,今后不就甚么都不消愁了?”
话音未落,施老太太已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还缓慢的扑了上来,想制住施清如,怕本身制不住,忙又叫起施老太爷施二老爷来,“你们快来帮我,就不信今儿我们三小我,还制不住一个小丫头电影了!”
施老太爷忍气道:“清如,房契地契交给你便罢了,其他的东西能不能通融一下?你父亲名下一年那么多投田,这么多年下来,也是不成细算,他和你继母从都城再不送财物返来,亦有几百两,如何就都成祝家的,要都物归原主了?大师好歹是一家人,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你本日做得这么绝,就不怕将来悔怨吗?”
这下便是连施老太爷也忍不住火了,怒声道:“施清如,你竟敢对本身的祖父祖母如此不孝,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这么可骇的妖怪、妖怪,她今后真的再不敢惹了!
袁妈妈见施清如对峙,只得分开了厅堂里。
何况她也必须表示出无所不能,毫有害怕的强大来,才气持续震慑住他们,并且震慑得充足久!
“你敢!”
施清如懒得与他多说,直接叮咛袁妈妈:“带了袁小哥,去把统统属于我们祝家的财产都搬走!”
这丫头真是太可骇了,可他们今后如何办啊,莫非真回村里,跟畴前一样,住草棚,又开端下地干活儿不成?
施清如任她嚎,等她嚎够了才道:“如果你们实在不想吃敬酒,那我可只能给你们吃罚酒,让人去你们屋里搜了!”
施清如这才冷冷对施老太爷三人道:“你们没有与我还价还价的资格,只能我说甚么,你们就听甚么,不然,下次可就不会只痛这么一小会儿,痛的也不会只祖母一人了,记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