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宝的那一箭并没有伤到慕容璃,而是扎在了慕容锦头顶上的那根绳索上。绳索猛地闲逛两下,从滢月公主手中挣开。

时候过得太久,没有人还能记着这件事。

心中虽这么想,赤阳将军却不得不听她的叮咛,翻开城门迎敌。

赤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公主叮咛,末将不敢不从。只是城关伤害,还请公主速速分开,随南风先生回金都城!”

城墙之上,滢月公主顾恤地看着慕容璃,想伸手触碰他,又有些嫌弃他脸上的血迹,终究收回了手。

统统人都转过甚,看向站在马背上拉出满月弓射出这一箭的冬宝。

如何会在这里,浑身是伤,像条狗一样被扒掉外袍挂在城墙上,连最根基的庄严都没有?

“公主!”赤阳吃紧地打断滢月公主的话。

皇子不是应当在都城吃香的喝辣的吗?

“如何?你办不到?”滢月公主打断他的话,抬起凤眸睨向赤阳将军,警告意味实足。

“哈哈哈哈……”

滢月公主坐在城墙的暖阁内,细细抚玩着南岳兵士眼底的气愤,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手扶暖炉,法度悠然地走到城墙旁,指着慕容璃对那些南岳兵士说道:“此人也不晓得你们熟谙不熟谙。”

闻声这话,南岳兵士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明白滢月公主这番话是何意,因为他们大多数人都早已忘记十四年前有一名五岁的皇子为两国战役被送来此处为质。

传闻对方是南岳皇子,南岳兵士全都难以置信。

这不是在打他们南岳人的脸吗?

“南岳子民们,我以南岳七皇子的名义号令你们,拿起手中的箭,射向我,以及我身后的北金将士!”

大将军立马举起手中的刀,发号施令:“攻!”

南岳兵士并不熟谙慕容璃,但看他长着一张南岳人的面孔,面貌俊美且孤傲,顿时有些同仇敌忾。

这句话让大将军醍醐灌顶,不是他们似皇子如无物,不去救援皇子,而是皇子本身情愿慷慨赴义。

冬宝晓得滢月公主把慕容璃挂在这里是甚么意义,她想挑明慕容璃的身份,让南岳兵士没法攻城。

一股恨意从心起。

可等南岳兵士攻到城下时,却发明矗立的城墙吊颈挂着一抹清癯的身影,面色如纸,一身墨衣,在皑皑白雪中分外刺目。

北金公主如此摧辱他们的皇子,这让南岳兵士愤恚不已,恨不得立马攻开城门,把北金的公主皇子全都抓住。

赵大运带领一万兵士直攻天北城。

“咻——”

她穿戴一身轻浮透肤的粉色纱裙,在冰天雪地中冻得瑟瑟颤栗,唇角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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