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堕入自证怪圈，就轻易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说到这里，秦子仁偏头看向跪在一旁的江枫：“江兄莫非忘了，你还曾收过司马大人狼毫羊毫一支？”
“我……我……”江枫张了张嘴，有些底气不敷：“门生感觉秦子仁绝对有作弊，要不然以他的才气绝对不成能考到第一，我感觉这此中必然有……”
李太守猛地咳了几声，抬手表示司马玉霖先坐下，他让秦子仁接着往下说。
最后，李太守大袖一挥，“诬告朝廷命官，争光科举才子，来人，把江枫给我拿下！”
真是让人恋慕不已啊！
司马玉霖赞美地看了秦子仁一眼，学习好的人脑瓜子就是矫捷啊！
秦子仁闻言，眉眼含笑淡淡道：“是你状告我，该拿出证据的人该当是你，而非我来自证。”
“太守大人！”江枫孔殷地跪行几步凑到李太守面前，“太守大人，秦子仁口舌如簧，您千万不能被他蒙蔽啊！”
“大人，大人，太守大人！门生是冤枉的啊！”
瞥见江枫脸上的疤痕，李太守讨厌地直皱眉头：“你状告司马大人秉公秦子仁作弊，可有确实证据？”
司马玉霖跟在前面道：“对，不能当作呈堂证供！”
“江兄歪曲我科举舞弊，便是辟谣科举测验不公，比科举舞弊更严峻，高祖天子曾有言科举舞弊罪同谋反，你这罪比谋反更严峻啊！”
“……”江枫张了张嘴，大脑一片空缺，他俄然接不上话。
秦子仁冷声打断，“江兄，仅仅只是几句你感觉你感觉之类的，可不能当作呈堂证供！”
秦子仁真是逻辑鬼才啊！
江枫气急废弛道：“那你说你如何晓得的考题？你有啥证据证明你没作弊？”
秦子仁抬开端，语气不急不缓却掷地有声：“门生确切熟谙司马大人，但从未与司马有过私交，为数未几的见面都有旁人，这一点门生可找人作证。”
见江枫被怼的说不出来，秦子仁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还无的笑意。
站在两侧的侍卫得令，当即就把江枫的两条胳膊按住扣了下来。
“你胡说，你就是不敢承认！”江枫恐怕秦子仁把太守说动，赶紧打断他的话，语气孔殷：“那你说，要不是你事前晓得考题，如何能在考场外说出光复北地这句话？”
这话一出，在场的官员纷繁咂舌，狼毫羊毫一只起码也得五两银子，三十根起码得一百五十两，再加上赐给前三名的一百八十两，随随便便就花出去了三百多两，比他们这些人一年的俸禄还要多，这司马玉霖也太豪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