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感慨半晌,沈洛从怀里取出一个大牛皮纸袋,双手奉给秦雷,朗声笑道:“这是我们商社本年的分红。”
见王爷大怒,许伟再也坐不住,噗通跪在地上,昂首认罪。
许伟喉头颤栗几下,涩声道:“大当家也有很多难处,本年官府对各地的节制较着强于往年,齐军几次进山围歼,我们丧失很大,权势范围也缩小到客岁的三成。大当家为这事殚精极力,实在没有精力再顾及私运了。”
两人相视联袂而笑,沈洛一脸感慨道:“一年不见,却要对王爷刮目相看了。回想起当年在上京初见,的确恍若隔世啊。”
秦雷趁着这段时候,抓紧访问几个首要的部下……
秦雷眉头一皱,脸上的寒霜又多了层,冷声道:“若不是年初你们闹得太不象话,齐国能下大力量整治你们?”说着一搁手中的火钳,不快道:“齐国多少山大王?数都数不清!哪一个像你们一样贫困乍富,不知好歹,竟然敢攻打府城?占山为王还不敷吗?还要坐地称皇吗?”
为了挽回丧失,他又不断骚扰邻近县城,终究哄动齐国朝廷的大怒,派荡寇将军薛祁单几次围歼,把他们困在了大山当中,终究落得个岌岌可危的局面,完整孤负了秦雷的希冀。
秦雷这才勉强按捺住肝火,尽量暖和道:“这不是你的错,是马奎太傲慢,孤传闻你多次劝止,反而被他冷淡架空,非常不易啊。”
接下来一个是三大队的一个小队长秦亢,此人天赋异禀,力大无穷,所有身材项目皆是满分,输给他倒也不怨。
秦雷见沈洛满面风霜之色,人也干瘪了很多,却比在中都初见时,那繁华逼人的大商模样寒伧了很多。不由双目微湿,也拱手道:“娘舅辛苦了。”沈洛为了打通郭勒尔草原上的商道,一年来数度来回于齐秦两国之间,终究在夏天将这条黄金商道建立起来。
边上的秦俅却乐得呲牙咧嘴道:“俺竟然得了个杰出,九五二七,俺竟然杰出哎……固然是最后一名。”
薛乃营呵呵笑道:“上半年动乱,把商家们憋苦了;再说南边重修,需求从北方采购大量的物质,我们的运河税收的又低,北方商家天然簇拥而至,”说着可惜道:“如果运河能够清淤,货流量起码翻个五倍,能供奉给王爷的怕有百万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