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人啊。若兰立时霞飞双颊,娇羞无穷的嘤咛一声。
“就是玉米。”秦雷随口答道。
秦雷心中的愁闷才稍减,伸手捏捏她翘挺的小屁股,嘟囔道:“要全套的。”若兰微不成察的点下头,轻声道:“任凭王爷叮咛。”秦雷顿时表情大好,哈哈笑道:“那起床吧,吃饱喝足了,早晨也好有劲。”幸亏若兰已经听惯了王爷的疯言疯语,主动过滤了这段少儿不宜,起家整整衣裙,奉侍着秦雷换衣。
见她用方巾轻柔的擦嘴,秦雷有些无法的问道:“诗韵能够说话了吧?”
俗话说‘千里之堤溃于一穴’,常日里积郁的热忱一下子发作出来,却不是念两遍‘清心诀’就能压抑的。到了天亮时,这股火气不但没有消下去,另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若兰给秦雷整好衣裳,又从袖中拿出犀角梳子,给秦雷细心的梳头,终究忍不住轻声问道:“爷,甚么是苞米啊?”
秦雷呵呵笑道:“拾遗补缺吧,她此人哪都好,就是有些粗心,若没有你时候在边上盯着,我还真不敢把mm给她医呢。”他这不是笑话,那次在荆州府,云裳为秦雷注射鸡血过量,差点让他如文侍郎普通神经了,到现在一提起来,还心不足悸呢。
若兰与他相处日久,对他的德行还是知之颇深的,怎能看不出王爷为了粉饰难堪,在信口开河。微微一笑,上前扶住秦雷,柔声道:“爷赶了一天的路,今儿就别炼了,好生歇一早上吧。”
‘这内里有题目。’在看到云裳偶尔投向秦雷的责怪目光后,诗韵几近笃定,他们三个本来就熟谙,心中不由微微失落,但面上天然不会透暴露来,仍然浅笑着用完了早膳。
说一段闲话,话题天然到了公主的病症上,两女这才发明,对方的医术竟是非常高超,固然一个主攻药膳,一个主攻诊治,在‘望闻问切’上,诗韵甘拜下风,但对于医理一道,却有颇多附近观点,在见地上,是差未几的。
秦雷已经做好了在寝室舞剑的筹办,但听若兰如是一说,天然乐得就坡下驴,心中美滋滋道:‘还是我家小兰兰会说话,一下子就给我圆上了。’想到这,伸出双臂将若兰香喷喷的身子抱在怀中,朝女人的额头上‘叭叭’地亲起嘴来。
第三一二章王对王 诗韵见云裳
“那甚么苞米呢?”若兰还是一头雾水。
诗韵固然不说话,眼睛却没有闭上,饭没吃到一半,就感受出不对劲来了,这三人好似太熟了,特别是若兰和云裳之间,行动共同相称默契,再看秦雷,也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接管云裳的奉侍,连个谢字都不说。与他们三人一比,本身倒成了最陌生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