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便是增派到各门店的护院,乃是卫戍司经心培养的力量,虔诚英勇,预备着保护首要人物之用,此次纯属特别期间友情客串。
但本日傍晚方才开门,就有护院来报:“税务司的老爷来了,看起来像是要找碴。”
赛玉环蒙庄蝶儿援救,超脱苦海,翻身登陆。天然是铭感五内,戴德戴德,做起事情来也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进了正月便没有再分开满园春半步。
庄蝶儿的买卖做大了,早已经从满园春搬出去,遥控批示全局,只要月朔十五查账的时候,才会返来趟。现在在这里掌柜的乃是她当年交好的姐妹,花名唤作‘赛玉环’的一个年青女人。
卫士咧嘴一笑道:“临来的时候,俺们大人说了,有人拆台尽管揍,揍挺了他卖力。”对于这类脑筋都肌肉化的家伙,赛玉环还能说甚么?从速让人去告诉庄蝶儿,剩下的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那猪头主事没推测对方的救兵来的如此之快,躲在人群中颤抖道“我们是税务司的,接到告发说满园春偷逃税银、私设分店,过来查抄查抄,也好还赛老板个明净。”
步队超出大将军街,便直插北城去了。此时天寒地冻,又是一年里最闲的时候,人们宁肯在家里围着炉子拉闲呱,也不肯意上街走动,是以还未到酉时,大街上已经几近看不到行人了。这类冷僻的气象,更让劳累一天的黑衣卫们,如倦鸟盼归巢普通,快马加鞭往清河园赶去。
这些税吏固然如尘泥般卑贱,却也传闻过大名鼎鼎的黑衣卫,一见到这些重新到脚、从人到马全都是玄色的恶煞,立即便遐想到了那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王爷,那里还敢转动分毫?
“唔,”秦雷朝她点点头,轻声道:“看来有人要跟我们脱手了。”
“狗屁!”秦雷啐一声,嘲笑道:“孤倒要看看,是谁给老子上眼药。”说完便策马冲了畴昔。
秦雷呵呵笑道:“你是大将,可不是喽啰!”庄蝶儿听了心中暗喜,朝秦雷微微一福道:“不管是甚么,都要为王爷分忧解难就是了。”
“奴家姓庄,夫家姓石,你喊我石夫人便可。”庄蝶儿仪容崇高,声音平淡。
只见此时本应来宾盈门、车水马龙的满园春,竟然被一群官差围了个水泄不通,仿佛另有人在喧华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