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庆也毫无逞强地对望着宇文长青,眼神里充满着滑头与对劲。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处”,这便是到了宇文泰的悲伤处了吧。
“晓得为父为甚么打你吗?”,宇文泰问宇文长鸿。
宇文长青干脆非常干脆地问汝嫣道:“一句话,我家兄弟甚么时候能放出来?”
“儿臣知错,儿臣罪该万死,儿臣已经筹办接管陈大人的收押,与陈大人一起上京,接管皇上与朝廷的发落!”,宇文长鸿又答复。
‘啪’地一声,宇文泰二话没说,甩了宇文长鸿一个大巴掌。别看宇文泰看起来一副干瘪,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的模样,但是力度倒是非常地劲道――――这一巴掌甩得宇文长鸿耳朵内里嗡嗡直响。待宇文长鸿再别过脸来时,他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来。
宇文泰说完,又走归去对汝嫣说道:“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宇文泰身后跟着的恰是宇文长庆。宇文长庆固然也是宇文泰认养的干儿子,并非亲生。但是,单从边幅上来讲,宇文长庆与宇文泰长得是最像的,也是一副干瘪干瘪的模样。宇文长庆走到那里,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便扫到那里,走起路来非常地快速。
宇文长鸿一看宇文长青这架式,便知是如何一回事了。
汝嫣转头对身后的兵士道:“去请长鸿世子!”
“你闭嘴,你的账,为父等会再与你算去了!”,宇文泰骂道。
“孝子,你方才在说甚么?”,宇文泰厉声问宇文长青。
“父王!您如何来了?”,宇文长鸿问道。
一向以来,宇文泰都是以一张寡淡而毫无神采的冷酷面孔示人,汝嫣从未见过现在晚这般说到动情处,老泪纵横的宇文泰。
宇文泰始终把目光放在宇文长鸿身上。
宇文长鸿朝那边一望,立即将宇文长青拖了畴昔,“父王来了!”
“知错了吗?”,宇文泰又问。
“哎呀,二哥,你如何就这么刚强呢?是不是我让人归去叫父王来叫你,你才肯归去?”,宇文长鸿无法之下,只得将宇文泰搬了出来。
“老三,你别动不动就把父王搬出来,父王来了也不好使,总之,我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抓走!”,宇文长青还是刚强己见。
正在这时,二人闻声那边俄然起了一阵骚动,仿佛是又有一队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宇文长青也朝那边一望,忿忿不高山骂道:“娘的,又是老迈多事!”
汝嫣也感慨道:“天下父母心,总有为后代操不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