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本身生在与他们分歧的时空,知他们所不知,闻他们所未闻,就是最大的上风,眼眸一转,思上心来,提笔一挥而就,竟是清朝纪昀先生那副典范的灯谜春联:“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恍惚,虽是短品,也是妙文。”
这个谜面出的并不难,恰是《论语·卫灵公》中的一句:“不失人,亦不讲错。”苏墨书想着,便见着一个青衫男人眼疾手快地揭了谜面道:
她先和陈彦问了礼,然后恭敬地向老者施一揖礼道:“久闻先生大名,本日长辈得见先生实乃长辈之幸。”
“必然,必然。”
非吵嘴红黄,是个“青”,反犬旁和狐狼猫狗仿佛,合起来便是“猜”;诗词论语皆有的是“言”,东西南北恍惚便是“迷”,合起来是“迷”字。
苏墨书迷惑着昂首打量了一阵,还是未曾想到何时与面前的老者了解。
纪老先生的绝世之作天然非同普通,看着底下好久的寂静,这顿免费的午餐她是吃定了!
这天凌晨,苏墨书起了个早,深思着要先去纹墨坊把本身新设想的绣品送去,再去昌平钱庄把这个月的支出取了,然后去闻香阁买两盒莲蓉水晶糕返来吃。
刚才陈彦还对来各店铺观察的文彧夸奖了如此买卖大好正因着苏墨书的功绩,而闻香阁亦是如此,令文彧对苏墨书其人深感兴趣,现在一见更是赏识。
三日前,苏墨书逛街的时候,正赶上一间名为“醉乡居”的酒楼正挂出猜谜的彩头来,如果能对出店家所出的谜且能再出一个谜难住世人,那便免其一天的饭钱。
掌柜的奖饰她的字好,她感觉很受用,只是那诗是借了“诗仙”李太白的名作,听着夸奖不免在心中冷静汗颜。
文先生,她常听陈掌柜提起,是文家的家主,亦是昱朝驰名的商贾大户,纹墨坊和闻香阁都是文家的财产,且在天下几个繁华都会均有连锁的钱庄和堆栈、酒楼,但如此一个富商,却担得起大家尊称一声“先生”,倒是令苏墨书迷惑。
老者出言提示道:“三日前,醉乡居中,苏公子高才得了老夫所出的彩头,可令老夫印象深切啊!”
这些她虽未明说,但文彧倒是看人极准:“陈掌柜,苏公子并非适合经商之道的人。”苏墨书身上的书卷气太重,虽聪明,但在阛阓如疆场,未免气势未免显得文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