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日环境特别,因为一早晨鞭炮声不竭,以是方争一早晨就睡得轻,每次被鞭炮声惊醒时,迷含混糊地就感受本身被人抱着,鼻端是另一小我的气味,只是那气味熟谙而放心,他每次也就没挣扎,长久醒来后当即又甜睡畴昔。
这较着不是枕头被子。
临出门的时候,周敬年和方争又收到老太太给的压岁钱,叫他们忙完这几天就好好玩一下。
方争也不好受,他因为早晨住处的特别平常哪怕有需求本身也很少脱手,与周敬年的亲吻像是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他乃至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材,然后他感遭到周敬年将他抱得更紧后,才反应过来周敬年现在大略也和他差未几的状况。
方争抹掉落在脸上的水,不美意义地和周敬年分开,把吹风机递给他:“快吹头发,不然该感冒了。”
他眯着眼转头看去,入眼就是周敬年微微冒着胡茬的下巴。方争动了动,发明两人姿式密切,他大半个身子都趴在周敬年身上,另一只手还搭在对方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