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想了想,“你倒也没想错,如果落实了她害婆婆身边嬷嬷名声,今后,我要整治起她来,王爷也不会帮她说话,毕竟,就算是后妻,我也是她婆婆呢!”
庄亲王看着儿子神采,第一次起了玩弄贰心机:“没被罚着服侍同门?”
庄亲王看一眼坐一边不吱声儿儿子,转转头问儿媳妇:“你玛法教那些后辈也不打板子吗?”
庄亲王看着儿子神情,“你如何就认了罚?”
继福晋看一眼眼都睁不开费嬷嬷,天然明白她为甚么死咬着说没放错,“你放心,你也跟着我这么些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我会让我大哥关照你儿子!”
玉儿拼了命地扑腾:“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玉儿想了想,摇点头:“儿媳没传闻有打板子!”
雅尔哈齐顿了顿,“老太爷当时嘻嘻哈哈把那家子人乱来走了,回回身就罚我们几人扫院子、端茶、倒水、洗臭袜子!”
玉儿又好气又好笑:“你能不能想点儿别!”
庄亲王笑道:“皇上夸他教得好,现身边有好几个侍卫都是他教出来!”
坐椅子上继福晋听到庄亲王说打五十板子时,双手紧紧一攥,却不敢出声为费嬷嬷讨情,庄亲王平时虽因与她春秋差着很多,对她不免娇惯,但她也只敢从旁指导庄亲王设法,却从不敢正面抵挡庄亲王决定,此时,她若为费嬷嬷讨情,便是不平庄亲王讯断,天然会让庄亲王以为她不知心,便会把庄亲王从她身边推远,这当然不是她情愿!
庄亲王看着儿媳羞红了脸小模样,忍不住笑:“他这两天也没差事,就让他陪着你吧;过几天皇上又差他做事儿,就要忙了!”
继福晋狠吸了几口气:“她另有家人呢,许是从家里白叟那儿听来!且不睬这些个,如许想来,必是费嬷嬷昏了头,下药端错了茶杯!”
做了好事人都是如许,总希冀着没人晓得,继福晋天然也如许但愿着,把事情往好一方面假想。
玉儿一边偷偷笑,这不是玛法想,是她出主张!嘻嘻,这些个血气方刚八旗后辈,哪个情愿服侍人呢,出身差,那家里也有仆妇丫头,被罚着给同门洗衣洗臭袜子经历凡是颠末一次再不肯意去做!
张庶福晋看着远去两人,回身对庄亲王笑道:“我们服侍王爷这么些年,还没一个孩仔细心!倒得她提示才晓得王爷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