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哈齐斜睨着眼笑道:“你们如何还学那些没出息外埠京官儿了?一个个满府娇妾美婢,倒学着那些人不走‘正路’。”
天子想了想,“下一界选秀,再给老八挑个能生养侧室……”郭络罗氏这么多年也没动静。天子夙来感觉给儿子赏女人是对儿子恩赐,又看看雅尔哈齐,“你小子不错,结婚一个月就有了。”
当时北京,管算是天下数一数二多数会,但是娼业却很不发财,北京京官们,万般无法,百无聊赖,竟然门路独辟,揣摩出别的一条道来——逛相公堂子,相公,就是唱戏男艺人,说这是同性恋,实在不对,那些跟男艺人腻乎京官们,绝大多数性取向跟凡人一样,那些边幅姣好男旦,不过是昔日名妓替代品罢了。
雅尔哈齐揩揩笑出眼泪,走到博洛身边儿,往下一掏,博洛一下僵住了,雅尔哈齐掏完了,他身上擦巴擦巴,“你常日用量很多吧,这会喝了加料,竟然还没反应。”
两个宗室又狂笑起来。
另一个宗室嘻笑出声儿:“他嫡室脾气确切不小,我们也想找他来着,可想来他是不会来。”
雅尔哈齐点头:“不洁净。”
几个宗室呆了一下,都看那圆胖:“博洛,你他娘找甚么劣质玩意儿,他如何闻出来了。”
“就是,就是,我们这也是有了乐子,找你一起不是,你如何不识好民气。”
雅尔哈齐点头道:“你们那鼻子长脸上是个安排吧?”
雅尔哈齐道:“纳楚那混蛋收了人一千两银子,世人面前说我嫡室是妒妇,被我拎手里几下把他实话捏巴出来了。”
雅尔哈齐大笑道:“嘿呦,大笔银子,看来买得很多,你是不是不消还不可了?”
雅尔哈齐笑道:“我就晓得你小子门儿清。”
天子差点被本身口水呛到,“一年一个?你小子,滚,滚下去。”
“瞥见没,爷这还只用了五分力。方才拍你那一下,压根儿没用力。”
博洛嚷道:“这但是我花了大笔银子买,但是真正助/情好东西。”
雅尔哈齐笑道:“要传就传呗,如果不打他,侄儿这气不顺。”不打,不打天子才该不放心啦。
雅尔哈齐笑道:“咱但是从白山黑水出来,当然不一样,你们说如果皇上晓得你们贪鲜,进了如许肮脏地儿,会如何措置你们?”
雅尔哈齐哼道:“近有人想嗝应我呢,到处传我惧内,连你们也被人牵着来了。”
雅尔哈齐慢条斯理倒杯酒,端起来要喝,却又挑了挑眉,放下酒杯,“动了这个女人就是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