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成后,午后两人便呆在书房看书,白子吟拿着一本乐谱细细专研,安浅闲着无事做,便也随便挑了一本诗集,坐在窗栏边上悄悄翻阅。
眼中惊奇之色闪过,本来在这个天下她是能够享用阳光,感受雨露的。顿时,高兴之感更甚,手掌一转,掌心堆集的雨水全数落向湿漉漉的大地,雨滴顺着白嫩的指尖滑落,晶莹剔透。
白子吟敛了敛情感,放下书,握住她的手,唇染笑意回到:“我没事,你别担忧。”
安浅一抖,自向来到这里就没见过如许的白子吟,被吓得缩了缩身子,拉拉他的衣角弱弱道:“我,我是去捡东西,子吟,你别活力……”
安浅摇点头,看着他眼中逼真的焦心担忧,一刹时心甜如蜜。睍莼璩晓俄然感觉本身是被老天眷顾的,失掉生命却碰到了他,这就是因果循环,冥冥中必定的吧。
他有些活力地走向门口,刚巧撞上冒雨跑出去的安浅,见她一身狼狈,手上纱布模糊有血丝排泄,一时候怒意更深,沉声道:“这么大雨就如许跑出去,万一着凉如何办?!”说着又抓起她受伤的手,力道很大,却避过了伤口,“你看看,又流血了!”
“呵呵”温馨的房间内响起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伴跟着窗外的雨声,仿佛空谷幽曲天籁
那是一幅画,他画的,而画上的人是她……
拉住他的衣角,期盼地望着他,“子吟,我……”
见他面色和缓很多,安浅拿脱手中湿溚溚的物什,非常高兴地说:“我去捡这个。”
安浅感受动手上传来的暖和,乃至能够感遭到他手掌血脉的跳动,与她的声声相依,奏响不离不弃的誓词。
闻言,安浅像是想到了甚么,仓猝对他说:“子吟,我出去一下,很快返来。”话落,疾步向门外跑去,不顾身后白子吟的叫喊
“不是,阿谁你刚才想说甚么,我不但是这里的女仆人,那我,我还是甚么?”她硬着头皮说完,真的很猎奇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无法点头,他舍不得她受伤,这小女子就是吃定这一点才敢如此肆无顾忌。走近,轻柔地捧起那张斑斓的面庞,定定凝睇她的眼,“老婆,我要你安浅做我白子吟的老婆,平生一世。”
“如何了,伤口很痛吗?”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白子吟觉得她是伤口痛得短长,心急如焚
安浅目光分开诗集,转头望向窗外,清澈的眸中顷刻闪现点点亮光。一手托腮,一手探出去接檐下的水滴,清冷的感受一下子囊括满身,非常安闲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