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姚可清不但不见怪,反而夸奖。
“如何了?任家比来有甚么不对吗?”
姚启珅点头,“昨儿早朝,沭阳侯俄然上书想要将家中幺女送去瓦刺和亲,这类事别人家唯恐避之不及的,他倒上赶着去!”
姚可清本来正满心伤怀,姚启珅前面那句话却冲淡了一池愁绪,擦了擦眼泪,半是打趣道,“娶了媳妇就该听媳妇的话了!”
“姐姐,对不起!我没能守好长房的东西,也没能守住侯府,固然也没让二房得逞,倒是玉石俱焚,让姐姐多年来的心血毁于一旦!”
看弟弟头疼的模样,想必是被“热忱”的官员们给吓的,这申明弟弟的分缘还是不错的,只是看弟弟的模样还是没开窍呢!不由拿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这小滑头,就会说好听的,想来将来哄媳妇也是不差的!”
“对了,姐姐!”姚启珅俄然想起一事来了,“沭阳侯任家姐姐还记得吗?”
沭阳侯任家那是想要借历王之手来姚启珅去做半子的人家,姚可清又如何会不记得呢?
自安裕瑚以沉痾为由摆脱了和亲的运气,与瓦刺的互婚就一向没有落实下来,塔娜公主都已经嫁到了华国,但是华国和亲的女子人选却还不决出。
安裕瑚以后本是选了一个宗室女的,瓦刺那边也做好了迎亲的筹办,但是俄然一场急症,阿谁宗室女病死了,乃至于这和亲的事一向拖到现在还悬而未决。
姚启珅严辞了耀帝的恩赏,心中担忧姐姐的反应,怕姐姐不欢畅,趁着休沐主动去公主府请罪。
想起宿世弟弟的惨死,对比本日面前意气风发的少年,姚可清眼中流出感慨的泪水,重生一世,她终究完整逆转本身和弟弟的运气。
“但是姐姐为了侯府支出了那么多,我却几句话就将它推到很远很远的位置,能够结束平生我都再也够不到了!姐姐的心血都白搭了!”忆及年幼时姐姐为本身为侯府所做的统统,姚启珅就忍不住的眼眶通红。
“当然是忠君不二的了!”姚启珅打了个比方,“比如像外祖父家那样的清贵,或者像大表嫂娘家苏家那样的天子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