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传义环顾四周,见古玩玉器,金银金饰,琳琅满目,不过奇特的是每样物件都有两件,又见母亲一脸怒容,不肯多说半个字,遂问詹氏,“夫人,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看着一地的假珍珠,姚可清不由想起宋兰香曾经也用过如许的伎俩,不过宋兰香骗的是外人,詹氏骗的却只要老夫人一个冤大头。
痴钝的宋传义总算反应过来了,皱眉看了眼老婆,又看了看女儿,女儿正刺伤的依偎在老婆身边,一脸恳求的看着本身,心机微转,不由略带思疑道,“即便是夫人借了这些东西,也不能就以为是夫人置换了它们,一来这里头很多东西并不是独一的,别人家有也不是不成能的,二来除了夫人,应当也有别人借过,那统统借过的人都有这个怀疑!”
老夫人点着几近摆满了整间屋子的物件,“你看看她都干了些甚么!竟然偷我的东西,除了这些找返来的,外头还不晓得有多少!另有……算了!”老夫人本还想提那幅画的,转念一想画已经被烧了,才悻悻开口,不满的看了眼姚可清。
不待詹氏昂首,老夫人已然冷声喝道,“跪下!你给我跪下!”
“出了甚么事了?”宋传义这才认识到局势的严峻性。
“祖母!这些必然不是娘做的!”宋兰芝扑到老夫人面前给詹氏讨情,又恳求詹氏道,“母亲,您快给祖母解释呀!”
言下之意就是詹氏以借用之名用假的偷换了老夫人货真价实的古玩珍宝等物。
另有甚么可解释的?
循着詹氏的目光,宋兰芝看到了姚可清,俄然明白了甚么,愣了愣却指着姚可清对老夫人道,“必然是四嫂谗谄我娘的,必然是……”
不明以是的宋传义被母亲俄然的暴怒吓得脚下一滑,正踩到了滚落一地的假珍珠,便跌倒在地,忙手忙脚乱的跪好,一脸不解道,“母亲,夫人但是那里做的不好,惹母亲活力了?母亲固然与儿子说便是,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老夫人这才重视到姚可清还是跪着的,“清哥儿媳妇起来吧!”
姚可清悄悄点头,“跪这么一会子有甚么,再说了,又不是白跪!”
不敢遁藏的詹氏被坚固的铜簪子端方的砸在额头上,划出一条血痕,被铜簪子拉断了串珠的线,假的东珠刹时滚了一地。
宋兰芝愤然瞪着周氏,“吃里扒外!”
老夫人板着脸道,“休妻!速速休了詹氏!”
周氏会心一笑,老夫人又指着那一堆盒子物件叮咛道,“清哥儿媳妇见多识广,琪哥儿媳妇也是眼力劲儿好的,你俩去看看,辩一辩真假,认不出的再找专人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