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在坐的人皆是一片唏嘘,流了这么多血,孙侧妃这胎只怕是保不住了!
曹太医被请进殿内,见皆是女眷,忙垂下头子不斜视的给皇后存候,“回皇后娘娘,臣无能,没能保住孙侧妃的胎,臣赶到景和宫时胎儿已经离开母体了...”
余贵妃看着呈上来的手帕半晌,俄然道,“这料子和款式都不像是宫中所用!”
皇后的目光从在场的统统人身上略过,这一钱麝香必定是从她们身上来的。
“那还真是巧了,如何别人去换衣就没丢东西,就你丢了呢?又刚好落在我景和宫里头,景和宫里又刚巧有麝香!真是再巧不过了!”
宫女领命去了,这时姚可馨站出来谨慎翼翼道,“皇后娘娘娘娘,臣女想去看望姚侧妃!”
麝香!这是妊妇最顾忌的东西了,药性霸道,只需一钱便能将腹中胎儿化成一滩血水,真的是有人暗害了孙侧妃的孩子。
姚可怡稳住心神道,“臣女先前去换衣,俄然大风四起,臣女一个不留意,帕子就被风吹走了!”
莫说景和宫不该有麝香,便是全部后宫都是明令制止麝香的,在宫中要弄到一钱麝香谈何轻易!不过在宫外就不一样了,在宫外随便哪个药铺里就能买到,巧的是明天有多量的命妇贵女进宫,想要夹带一钱麝香出去并不难。
安裕瑚不甘心的闭嘴!她姚可怡算个甚么东西?也敢挖苦本身!看她不抨击返来!
“这景和宫如何会有麝香?”余贵妃大吃一惊,看向孙贵妃。
皇后娘娘神采的笑容一顿,还没来得及斥责这个宫女的不懂端方,一旁的孙贵妃却一把丢动手里的筷箸,吃紧问道,“如何回事?好好的如何就见红了?”
皇后看着一身鹅黄衣衫的姚可怡,跟这帕子料子一样,看来这帕子真的就是她的了。
“是...是麝香!”曹太医不敢坦白,“微臣甫一进景和宫便问道一缕异香,经检察,发明香炉里所焚的香料里插手了麝香!”
孙贵妃出身不高,没见地也没碰上甚么事儿了也就只要撒泼耍赖的伎俩了,皇后非常不喜她这般没端方,轻斥道,“休得胡言!太医尚未诊断,岂可轻下结论?”
“景和宫如何能够有麝香!”孙贵妃斩钉截铁的否定,“景和宫所用之物可都是宫平分发下来的份例!景和宫用的东西和各个宫里可都是一样的!”
皇后一愣,让人把东西呈上来,是个绣了并蒂莲花的鹅黄帕子,还带着些微蔷薇花的香味儿,明显是女子所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