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休书?”黄氏不成置信的瞪大眼睛看向闵沛贤,“老爷,您要休了我?”

“老爷,您不能如许做呀!”黄氏哆颤抖嗦的爬到闵沛贤跟前讨情,“这么多年了,妾身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呀……”

“可不是没睡好,明天从宫中返来已经很晚了,恰好回到家里又有人来滋扰,不得安生,生生折腾到天快亮了我才睡下!没想到明天她又来了,母亲就叫我躲出来了,这不,我就来你这儿了!”说话间,苏珍已经打了三个哈欠,打的泪眼汪汪的。

“国公爷要休妻,请了族里的长辈来做见证!”黄氏的丫头道。

上首的老者见到黄氏,眼里充满讨厌,捻起面前的一张薄纸,“黄氏,这是你的休书,你且收好!”

“哼!”闵沛贤冷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接我娘家侄女来如何了?与姐夫何干?你女儿本来不也是跟方家来往的勤奋,跟方家少爷有了交谊才定下这门婚事的嘛!我这么做又有甚么?”黄氏气急,说话更加口无遮拦,当着苏珍的面都如许说。

“唉~你不能见死不救呀!”黄氏越焦炙了。

黄氏开口竟然是套近乎的,苏大夫人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思考了半晌,感觉黄氏这是转换了战略了,不知背后藏着甚么目标,还是不要理睬的好。

“连我都不放过……”说到这里,苏珍不由气红了脸。

昨儿苏大夫人是听苏大人说过安国公一怒之下说了要休妻的话,本觉得他只是一时气话,没想到倒是动真格的,黄氏慌了,再也不复之前的放肆,而满府高低竟然没一个帮她讨情的,她只好跑来找苏大夫人,但愿这个大姑姐能帮她说说好话。

“老爷……”黄氏又是委曲又是胆怯的叫了一句。

苏珍来时睡意昏黄,进了屋直接歪到塌上了,姚可清不由问,“你这是如何了?没睡好?”

“那你先去我床上躺躺,过些时候我再叫你起来!”

宴会过后的第二天,苏珍就登门了,姚可清觉得她是来找她话旧的,没成想,她却说她是来出亡的。

“姐姐本日可有空?有空就去国公府坐坐,母亲她白叟家非常思念姐姐!”

也不知黄氏是不是被安家补缀过了,明天来的时候整小我看上去格外心虚。

“这封休书你收好,今后你如果要另行婚嫁,可少不得它!”

黄氏为人刚强,行事胡涂,昨日她的所作所为被发觉以后,少不得又在安家闹一场,又记恨着苏大人,跑到苏家破口痛骂,连苏珍都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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