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从酒盅里拿出木牌,让丫头还给了姚可清,又利落的喝了一杯酒,“那木牌被绢花和帕子压着了,我没瞧见,不然我必然能猜对的!”
“不若猜错了由猜错的人罚酒,猜对了就由覆的人罚酒!”这个当即获得了大师的认同。
余若菡想了想,又偷偷瞄了宋子清几眼,才斯文的开了口,一点儿也不复方才与姚可清说话时的那股子模糊的傲岸了,“这倒真是不好猜了!”
姚可清便明白了,内里是发带上的东珠,却不谦让弟弟被罚酒,便道,“约摸是个玉佩吧!”
一旁的三皇子帮手揭开,顿时笑了起来,“二哥这回要罚酒了!”
姚启珅烦恼的叹了口气,早有人替姚可清揭开看了,见姚可清被罚酒,苗彩蝶有几分称心,“我们女子这边还没有人被罚过酒呢!”
成王一声令下,丫头开端伐鼓,鼓声停下,酒盅落在二皇子的手里。
苗彩蝶解释了一遍,余锦辉却有些不附和,“这弄法虽新奇但这奖惩也太没新意了,女孩子玩的物件我们拿了也没用,不如换个别例!”
“谁耍赖了?酒我但是喝了的!”说完,又有些赧然的接着道,“这个靠运气,靠运气!”
立时便有人附和。苗彩蝶道,“本来是我们女儿家玩的,天然是能够的,只是现在人多了,天然要改了端方的!”
这一局二皇子覆,轮到三皇子猜。
二皇子看了看酒盅,才道,“这覆是早就做好了的,不知可否给个提示?”
世人见宋子清猜对了,不由喝采。见端元公主都忍不住道,“还是表哥短长!这么多人就表哥一个猜中了!”
宋子清没有说话,端元公主晓得他的性子,也不在乎,姚可清认命的拿起酒杯咬牙灌了下去。
三皇子不信,揭开一看,内里竟是个鼻烟壶,不由万分郁卒,老诚恳实的喝了酒。
顿时就有人坐不住,但碍于女儿家的矜持,只好坐着不动,最后还是端元公主说,“没甚么外人,都是亲戚,不必避讳甚么!”众女才上了楼。
言下之意是想要宋子清提示一二了,宋子清却神采冷酷,一点儿提示的意义也没有,余若菡神采一黯,便随便说了一个,天然没猜对了!
姚可清不觉得意的笑了笑,端过酒杯一饮而尽,酒已入腹,姚可清变了变神采,她觉得是果子酒,却不想竟是陈大哥酒。
三楼船舱是一全部,只在房间的两边又屏风隔出用来憩息的处所,中间早就将高脚案几拼接起来,构成了长长的一条桌子,四周的椅子也已经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