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喜文拉着,每晚陪我,每日将雄师路程第一时候奉告她。
“回太后刚过了寅时。”
“炟儿可有对策?”
“母后放心!”刘炟淡淡一笑:“炟儿已密令周边郡兵赶去援助,就算迷吾冲得破防地,那也只能是孤家寡人了!马防娘舅方才传来动静,雄师日夜兼程,不消两日便会到达临洮。母后您就等着娘舅的好动静吧。”
桥布率众逃窜同时收拢残存羌人,又会聚了两万余众,最后逃入了西南部望曲谷。望曲谷是从白羌辖区进入陇西郡的独一通道,隘口总长近百丈,宽二十余丈,两边是百丈绝壁陡壁,四周是崇山峻岭,昂首只见一线天。水流湍急的望曲水由北向南穿越隘口,阵势非常险要,易守难攻。汉军为了完整剿除布桥,多次打击。可布桥仗恃着天险之利,率部冒死死守。汉军如同老虎吃刺猬,累次进犯皆受挫,再也何如他不得。
我命人去找刘炟,看他做了何种应对。
“子丽?我如何到函谷关了?”
“好!去吧!”我又躺下身来。
刘炟笑道:“炟儿晓得,母后心疼儿子,才不会忍心指责。对了,炟儿跟马防娘舅包管让舅母进宫陪着母后,省的她一人落寞。”
函谷关?我心内迷惑,昂首一看,恰是函谷关东门,双门双楼,楼上还饰着丹凤。
接到捷报的当晚,同看捷报的喜文哭道:“他做到了!”
“既然炟儿应对自如,母后便没甚么好忧心的了。”
刘炟一时蹙着眉头道:“炟儿另有一事,想求母后,但是又担忧......”
“嫂嫂放心,哥哥必然会安然返来的。”
刘炟豁然一笑:“那就劳烦舅母多陪陪母后,省的她思兄心切。”
“去吧!”我白了一眼刘炟:“别拿母后寻高兴了。”
“哦!”我盯着刘炟,等候他的下文。
“母后您放心!”刘炟说着,灵巧的跪坐在了我劈面:“此次出征,炟儿装备了汉军最精锐的军士,马防娘舅绝对安然!再说马防娘舅跟从父皇多年,行军布阵之才没几小我可比的,再加上耿恭的帮手此次出征定能班师!”
想到此处,我赶紧坐起家来,打断了思路。
“既然你已经定了,就随你吧!下不为例!”刘炟心机之深,战略之全不亚于刘庄,只要将心机放在社稷上定会是个好天子。
见我松口,刘炟赶紧道:“炟儿记下了,绝对不会再犯了!”
这一战,汉军斩杀及生俘羌军四千余人,除了布桥带着少数亲兵逃出,余下的全数投降。马防耿恭乘胜率众追击布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