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十一年诸王来京朝拜期间,楚王曾经宴请过朝中礼佛的官员,此事陛下也是晓得的。”墨香眉头皱着:“据奴婢所查。宴请名单里就有二十二位太医,赵御也在此中。只是宴会是世人都在场的,议论的也是佛经并没有甚么非常之处。不知皇后要查甚么?依奴婢看这些太医和楚王的来往并无越轨之嫌,只是议论佛法罢了。”
“赵昼和顾太医干系如何?”如果他是普通灭亡。那么只能从顾太医动手了。只要他晓得,如果他守口如瓶就没甚么好担忧的了。
进了殿话一不说,肝火冲冲的径直走向了寝殿,三两把脱下了朝服,抄起盆中的净水,扑了几把脸,才看着我道:“树欲静,风不止啊!”
“嗯。”看着顾太医一脸的热诚,我有些不忍心问他:“陛下身子不好的事,这些年顾太医有没有奉告过别人?”
“子丽!到底甚么事?”我拍了拍刘庄,从他怀里挣开:“司徒在任期间,向来廉洁,是不是有甚么曲解!”自从永平三年入朝以来,虞延前后担负太尉、司徒两职十余年,一贯为官廉洁,很有官声。
“那该如何措置他?”
“墨姑姑,你差人去传顾太医,就说本宫身子不适找他来瞧瞧。”墨香的调查都是暗中停止的,没有确实的证据,我天然不能冒然的鞠问顾太医。
一杯茶饮尽,刘庄伸手又斟满一杯,端着杯子,强压着肝火道:“前几日虞司徒上奏要求我将幽州处置公孙弘召到京师任职。这公孙弘但是楚王谋反的同谋,廷尉正在调查此人。他现在保举,纵使是不知情,也有识人不明之嫌。我一向没有批复,本日接到尚书台一封匿名奏报,永平十一年秋楚王曾派秘史劝说虞延共同起事。虞延没有承诺,但也没有告发。”说到此处,刘庄将杯子往矮桌上重重一摔,怒道:“你说他拿着朝廷的俸禄,位列三公,却对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听之任之!的确是气煞我也!”
“诺!”
受刘英案子的影响,刘庄一向闷闷不乐,春节宫内除了通例的祭拜几近没有任何的道贺。
我话音刚落。顾太医连连叩首道:“这但是祸延九族的大罪,臣千万不敢妄言。除了那日奉告皇后并无别人晓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