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后......”
我悄悄的端坐在榻前,握着刘庄的手,视野一刻也不肯意分开他的脸庞。
“子丽!”面前的刘庄面色惨淡,衰弱至极。
一身青衣的安平同身着信使官服的年父老并排跪在地上。
“陛下赎罪!”信使往前爬了一步,急声道:“打搅陛下皇后歇息,臣极刑,只是......”说到此处信使顿了顿:“此事,臣不敢不报!这才找了安内侍,深夜入宫......”
或许是药膳的启事亦或者是真的累了,喝了药,刘庄便沉沉的睡去了。
转头只见凝香引着太医已经悄无声气的来到了殿中。
靠近了,除了眸子光彩耀耀,纵使是在这中午的艳阳中,刘庄的全部脸庞还是带着一层灰色。莫非太医说的是真的,只要十年了吗?
任由喜文将我拖到了殿外的软榻上。
“子丽......”我缓缓的坐在床上,对着刘庄暖暖的眸子,现在只要他的眸彩让我心安。
“我不管!”我顾不上泪水遮住视野,语无伦次:“昨晚我惊骇死了,你不能有事,一点也不能,你要好好养着.....我不管,我不准你有事......”
“无大碍?”我的心蓦地的收缩起来,刘庄正值盛年,如何会等闲吐血?
“子丽......”现在我的心被刘庄口吐鲜血和哀思的眼泪填的满满的。已经没力量为刘荆他杀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