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母后,本日子丽就会派人护送他们母子去东海国。来母后喝药,您就不要多想了。”我将药勺举到阴太后嘴边。
窦家被处决,刘魅也去了东海国。刘盱被罢免交给张家措置。
“别瞒母后了。”阴太后苦笑着摇了点头:“现在窦勋也死了,她更是恨母后了。”
“晓得了,服侍好陛下,气候冷,早晨多加点夜宵。”
“子丽,既然是六弟的人,你应当信赖六弟的为人。”刘苍仿佛提起过班固。
“班固?”这个名字非常的耳熟。
刘庄很晚才了回了椒房殿,眉心紧蹙,仿佛又有很多不悦。我赶紧迎了上去:“子丽,如何了?”
“母后放心吧,子丽昨日还承诺歆然永平之年永久承平,我们会有个承平乱世的。”
本来我觉得统统都没事了,没想到,几今后竟是获得了班固被投进了京兆监狱的动静。那些没写完的书稿另有统统的质料也全数被查抄充公。我才想等着刘庄下朝问他如何回事呢,就见安平进了殿:“安平,拜见皇后,陛下差安平传话,他在宫门前接了班超的状子,现在正和班超深谈,让皇后早些用膳,不要等他了。”
“当然能够啦!来先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外头雪下大了吧?”
“没错!这班固还真是小我才。他的文笔古奥高雅,比朝中的那些专业史官写的好多了!固然比不了太史公司马迁的才调横溢,却也独具一格,非常耐人咀嚼。”刘庄说着把披风往衣架上一丢。
喜文悄悄进了殿,当下了温热的洗漱用品又退了出去。
看着阴妧领着宫人出了殿,我端起了药碗:“母厥后!”
刘庄任我拉着机器的接过了茶杯:“本日我收到一封密报,说班固在家中私修国史,诽谤先帝,恳请我严惩!”
“母后。歆然晓得了。”阴太后是不放心刘魅了。说句实话我的内心也是有着模糊担忧的,她面对窦勋的死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不普通。
“噢?”刘庄眼睛一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你如何那么必定?”
“母后对她的心,和对疆儿一样的。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恨我,入宫了,都不肯定见我一面......”
“班固写的吗?”
回到长秋宫,正遇见凝香批示着宫人搬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和箱子。
刘庄喝了口茶:“我已经派人前去调查了,但愿密报上是假的。”
“好,你必然要奉告庄儿。不要再等闲的将人问罪了,更不能等闲定了人家的极刑。每一个灭亡背后都是一份深深的痛恨,母后不但愿有人痛恨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