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听了又惊奇又恋慕,再次向柳府望了一眼。

“想听不到都难,另有下人们的闲言碎语,我连他们哪日摔了盘子,哪日砸了药罐都清楚。”陶恒不觉得意,专注落子。

柳长言一急,忙快步追她来到了床边,可没想到陶恒俄然一转头,将脸凑到了他鼻尖前,闪着一双敞亮的大眼,娇媚地看着他。

“本日旬休,刚好有闲。”柳长言忙躲避她热忱的目光。

“就是那种你我之间,最成心机的事啊。”她笑吟吟地,伸出玉手拉他的衣袖。

苏喜立即吓得哇哇大呼,连连告饶。

“这户人家是新来的,老爷姓柳,也在朝中任职。”小翠在朱氏耳边说,“这家也有一妻一妾,眼下传得最热烈的,便是他们家老爷对妾室不闻不问,只专宠夫人之事。”

洪大业府中,朱氏正对着一桌酒菜抽泣,今晚是她的生辰,但洪大业不但早忘了个精光,还带着小妾去郊区玩耍了。

“相公,内里逛着无聊,正想着没事做呢,就赶上你了,之前还觉得你出门了呢。”她快步入室,娇俏地说。

“你说甚么啊?”正在翻棋谱的陶恒,俄然抬起视线,瞥了他一眼。

丫环们替陶恒披上歇息时穿的中衣,看着羞得满脸通红的老爷,都笑嘻嘻地退下。而见没了外人,他再也按捺不住,扣问她事情的停顿。

小翠为仆人忿忿不平,“夫人如果能学到一二,或许能挽回老爷的心呢……”

刚好陶恒穿戴件轻纱半臂,藕色长裙,袅袅婷婷地从回廊上走过,看到皱眉凝神的他,欣喜地走过来。

“可不是呢,如此一比较,那位洪家的夫人就太不幸了。”

“前辈,洪大业家的事,你可想到甚么好体例了?”他哈腰拱手,谨慎地探听。

“我们的夫人真是好福分,老爷向来不去小妾的房间,那苏喜就是个安排。”

柳长言节制不了本身的呼吸,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她一眼。

只见朱氏在灯光下抬起了头,眼中含泪,脸上写满了心有不甘。

柳长言无法,只能用心陪她下棋,却没有留意到站在门口奉侍的两名小婢女,眼中透暴露羡慕佩服的目光。

“你觉得抬出柳长言,我就能放过你?”陶恒仍唇边含笑,好像恶作剧的孩子,涓滴不怕他的威胁。

“喜儿,为何没有茶点?”她跟朱氏说了会儿话,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桌子,面现不悦。

她长叹口气,回到坐位上。方才坐定,就见陶恒一袭光鲜斑斓的水蓝色衣裙,如仙子般文雅婀娜地向她走来,但在她身后,却跟着布衣荆钗、眼眶通红的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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