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在听,她说的话,他每字每句都听得当真。只不过,只要她在身边,他总要分神想些别的——比如,如何不摘上面纱也能吻上她的唇。唔,这个难度仿佛有点大。

阎崶并没有如愿拉过书玉。

冷情冰脸的阎王竟然也会有看重女人的时候,更何况还是一个侍酒女。奇事!奇事!

这事百年也不得一见啊。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破罐子破摔直接向辜尨坦白,然后躲到她家斯文败类身边去呢。

并非统统的美人都会被来宾留下侍酒,没有被叫住的美人便顺着流水线的席位一向走到绝顶屏风处。屏风尽处,便可退场。

阎崶愣了愣,终究松了手。

“先别说话。”他蹙了蹙眉,扣住她的脖颈,凑上她的额。

只要她一起走过,不引发任何人的兴趣,这一遭奉酒她就算躲过了。

美人这么多,总不至于叫她吧。书玉没理,持续往前走。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她有些气恼。

那声音还是不依不饶:“美人,叫你呢,额头上长麻子的美人。”

书玉忍住把酒泼到他头上的打动,走上前预备给他的酒盏满上。一边走还一边防备着辜尨那处的动静。现在,辜尨席前停着一名粉衫美人,那美人仿佛盘算主张要夺得辜尨身边的位子。

诶?她有些脸红。大庭广众他这是要做甚么?下边的来宾胡来也就算了,他也跟着乱来?

书玉愣神的当口,身后已传来不耐的催促。

四周的来宾擦亮眼睛、竖起耳朵存眷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辜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不是韩擎又是谁?

脑中一个激灵,书玉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口。韩擎清楚一早就晓得了她是谁!

书玉的大脑飞速运转,很快便在脑海中构成了流亡的计划。

韩擎都认出来了,辜尨如何能够认不出来?

现下看来,辜尨应当得空理睬韩擎这边的动静。书玉心下稍安,却忍不住腹诽如果她家的斯文败类真敢让那美人落座,她彻夜便把他的铺盖卷到书房。一边内心开着小差,一边倾了酒壶筹办倒酒。

书玉刹时读懂了阎崶眸中的含义,顿时内心便淌了一湾血。

因而,辜尨揽着她的肩把她带到他的坐席时,她一向保持着杰出的态度。

他的身边,跟着个戴着面纱的窈窕女子。那女子与侍酒女着一样的轻纱,长长的裙裾浮动,暴露了裙底的玉足。

那女子手执酒壶,向着辜尨的方向款款走来。

酒即将倒下时,她才蓦地瞅见,韩擎的酒盏清楚是满的。她赶紧直起酒壶,何如还是洒落了几滴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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