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正说着,胡老爷仓促走了出去,也不进屋,冲青翎招招手:“刚满贵遣伴计来送信儿,说昨儿下午来了个了不得大主顾,典当的几个物件儿都是奇怪东西,满贵怕有闪失,跟他约好,今儿再过来,你快着我们爷俩去一趟,如果真有好东西,也给你姐姐添在嫁奁里。”
都城来的?青翎微微皱了皱眉,京里可有个宝通当,再说,另有珍宝斋呢,虽说是卖古玩的,如果有好东西送畴昔,珍宝斋也没说不收的理儿,只如果正来路,送到珍宝斋最为合适。
青翎一起上也这么揣摩,细心问了送信儿伴计,小伴计道:“昨儿晚半晌儿铺子快关门的时候,来的主顾,没带多少侍从,身边儿一个娘娘腔的白面男人,瞧着有三十多的样儿,再有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侍从,那锦衣少年生的极标致,提着大包裹到了柜上翻开,珠光宝气的闪的人目炫,这么大块的宝石,水头极足的镯子……真真都是好东西,掌柜的也是想着我们大蜜斯正备办嫁奁,才让老爷您跑一趟,再说,另有些没见过的奇怪物件儿,掌柜的不晓得是甚么东西,说二蜜斯看的书多,见地广,请二蜜斯也长长眼,瞧瞧到底是做甚么使的?”
胡老爷:“既如此,不如就让胡掌柜把他打发走算了,只说咱家没这么大的本钱,收不得他的东西不就好了。”
青翧忙道:“我说的可不是二姐,二姐是女子里的大丈夫,比我们这些男的都强呢。”
安乐王摇点头:“如何我瞧着像是两小我呢?记得是个唇红齿白挺标致的小子,如何这么黑,并且也太结实了,没阿谁清秀。”
胡氏:“世宗是个叫真儿的性子,做甚么事儿都认死理儿,既做了买卖便想着做大做好,不上心哪成,倒是翎丫头,如何也跟着掺合出来了,转头陆家那边儿晓得,不定要如何想呢。”
厥后传闻还请了个洋人,总之,皇上为了培养熊孩子不吝血本,可见对着熊孩子寄予了多大的但愿,安乐王只是当着玩儿的,皇上内心,熊孩子就是秉承大位的独一人选,说白了,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
那小伴计眼睛都亮了:“二少爷既承诺了可不兴忏悔。”
明德:“本来是在庄子上瞧大黑下的那只小马驹来着,不想瞧见娘舅跟二姐要去县城,这小子说二姐一去,必定就有大热烈,忙着就跟去了。”
青翧最是个驯良性子,也没甚么架子,故此跟家里的下人,铺子里的伴计都混的极熟。打趣起来,伴计也不当他是少爷,笑道:“二少爷您一会儿瞧瞧,您若认得出是做甚么的,小的甘愿输您半年的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