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急乱投医,忙着拦下了青翎,虽说不知这位眼熟的小少爷跟陆家是甚么干系,又如何跟安乐王熟谙的,既然这位说过能拆开鲁班锁,如何也得尝尝,如果这么走了,安乐王的性子起来,珍宝斋可就毁了,本身如何跟店主交代啊。
回到翟家的时候,雪大了很多,青翎一进屋,桃花就端了温水过来,服侍她洗了手脸,小满端了热茶过来道:“刚瞧见落了雪,奴婢跟桃花还担忧蜜斯在外头冻着呢,奴婢总觉着京里比我们那儿更冷的多,一出屋,北风刮在脸上,跟小刀子割似的。”
陆敬澜嘴角翘了翘:“那可好,我就等着翎儿教了。”
二掌柜话音刚落,就听一个不满的声音:“不都说你这珍宝斋甚么好东西都有吗,如何找个玩意都这么难,我瞧你这招牌还是砸了的好。”
小满道:“可不吗,怪不得人都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家的狗窝,舅老爷这儿好是好,可奴婢就是感觉不如咱家待着舒坦,二蜜斯,我们甚么时候能归去啊?”
陆敬澜仓猝叫长福把车停下,车刚停好,青翎已经推开车门,身子一纵就跳了下去,陆敬澜仓猝跟了下去,扶着她:“落了雪,地上滑呢,细心摔交。”
陆敬澜点点头,跟珍宝斋的掌柜打了个号召出门走了。
大掌柜刚叫搬桌子过来,就听青翎道:“这不就拆开了。”不由看畴昔,就见刚才还囫囵着,安乐王如何玩弄都没弄开的鲁班锁,已经散开来。
青翎真想把这小子按在地上狠揍一顿,太他娘欠管束了,动不动就要砸人家的买卖,今后长大了还了得,不过还是有明智,面前的熊孩子再欠揍,本身也不能脱手,除非本身一家子都不想活了。
珍宝斋的掌柜松了口气,躬身一鞠躬:“谢公子大恩。”
不说两位掌柜的一副劫后余生的心机,且说青翎跟陆敬澜,上了车往戏园子,青翎想起刚才的事儿,不由道:“如何刚那珍宝斋的掌柜会熟谙敬澜哥哥?”
熊孩子睁大了眼,拨了拨那些拆开的木条,喃喃的道:“真拆开了。”昂首看向青翎:“你如何做到的,快教教我。”
青翎摇点头:“举手之劳罢了,只是掌柜的刚说的话还算数吧。”
陆敬澜却道:“翎儿当真聪明,那鲁班球我哪儿也有一个,是我十岁生辰的时候,祖父给我的,研讨了好久却如何也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