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名儿听着有些怪,想来是外头阿谁大汉,前次把鲁班锁捏碎了阿谁,青翎点头发笑,接了鲁班锁过来。
青翎可不想去陆府,摇点头:“我就是觉着新奇,实在我最是怕冷的,夏季不大出门,今儿下了雪,明天不定多冷呢,还是别出去的好。”
青翎:“如果我拆了你手里的鲁班锁,你得包管从今今后不准动不动就砸人家的买卖,如何?”
青翎:“我家离着都城远呢,得走好久。”
不想再跟陆敬澜说甚么,恐怕说多了,又脱口应下甚么事,这就跟欠账似的,欠下了不还,内心总过不去,便侧头瞧了眼窗外,不由道:“落雪了,泊车,泊车。”
青翎嘴角抽了抽,心说这熊孩子还真是欠揍,找不到可心的玩意儿就要砸人家的招牌,上回在宝通当也差点砸了人的店呢,合着这位每天出来就是为了谋事儿的,怪不得这些铺子的掌柜见了他都跟瞥见瘟神似的,获咎不起,还得谨慎服侍着,实在难堪了。
二掌柜目光闪了闪,低声道:“不瞒三少爷,今儿一晨安乐王就来了,说要找玩意,拿了几样出来都不对劲,大掌柜无法只得陪着去背面库里瞧去了。”
青翎看着他不知这熊孩子要做甚么,本身又该如何对付?熊孩子却俄然从怀里取出个鲁班球:“你拆这个我瞧瞧,可着珍宝斋的库房转悠了三圈,才找到这么一个。”
回到翟家的时候,雪大了很多,青翎一进屋,桃花就端了温水过来,服侍她洗了手脸,小满端了热茶过来道:“刚瞧见落了雪,奴婢跟桃花还担忧蜜斯在外头冻着呢,奴婢总觉着京里比我们那儿更冷的多,一出屋,北风刮在脸上,跟小刀子割似的。”
青翎:“谁说没见过,我们那儿夏季雪下的才大呢,偶然候下一早晨大雪,连门都被雪堵上了,村里那些农户早上起来开不开门,就得从窗户跳出来,先把门前的雪铲了才气开门,并且,我们哪儿开阔,过了大秋,地里没了庄稼,站在高处望畴昔,白茫茫一片雪原,望不到边儿,只不过跟都城的雪景不大一样,故此瞧着有些新奇罢了。”
熊孩子眸子转了转:“行,你拆吧,如果你真能把我手里的鲁班锁拆了,我包管今后都不砸人家的买卖,不过,你得无缺的拆了,像我上回巴图那样砸烂了可不可。”
熊孩子中间的男人估摸也觉荒唐忙道:“爷咱快着归去吧,不然主子真该焦急了。”
大抵从没有人跟他讲过前提,熊孩子愣了愣:“那你说要甚么好处,是不是要银子?多少?一百两够不敷?”